本官可觉得你们去做说客,但你们要停止内斗,将被俘的谢严两家后辈都放了,如此,本官对外也好有个交代。”
“洪长福目光短浅,行事不择手腕,又无义气,如许的人岂能掌管月港?”胡万里含笑道:“放心,待海贸淡季一过,便完整清理他。”
的世人都散开以后,洪长福才轻声道:“月港被毁,伤亡惨痛,老父母如何对福州大员交代,如何对朝廷解释?再说了,月港被毁,老父母的船队也多有不便不是?于公于私,老父母都不该该袖手旁观。”
微微沉吟,洪长福才道:老父母明鉴,严力在事发前便已被节制住。”
听的他要现银,洪长福忙欠身道:“好,事情若能谈妥,草民情愿奉上纹银一万两。”
胡万里微浅笑了笑,道:“离职期近,就要现银吧。”
“在,方才还在叫人喊话。”洪长福说着便道:“溪尾船埠没有动静?”
略微沉吟,他才缓缓说道:“内哄也罢,内奸来犯也好,都是月港的家务事,本官上任以来,接管月港助益很多,于公于私,皆不宜插手,两位请回吧。”
陈腐!许炼暗骂了一句,想想却又有些不对劲,从王繁华的神情来看,他仿佛并不是很担忧大当家的安危,这是甚么启事?东兴港究竟有甚么依仗?微微沉吟,他才道:“即便不不能妄动,总得派人去密查动静吧?”
“没有。”洪长盛微微摇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