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万里微微一笑,道:“洪长福此番赚的很多,谢严两家的浮财定然会被他收刮一空,不能让他独吞,固然狮子大张口便是,造船工匠,天然亦是多多益善,找谢严两家属人后辈探听一下,尽量要经历丰富的,当然,也要给他们一点长处,月港,我们只分钱,不驻人,不揽事,洪长福应当会同意的。”

“部属服从。”李健应了一声,才摸索着道:“还请少爷适下,谢严两家属人后辈如何安设?如果带往东兴港,则要连夜告诉他们派船过来运送和保护。”

这二千之众不是一盘散沙,如果移居东兴港,则有反客为主的能够,再则,他们也不会甘心就此将月港拱手相让,一旦规复元气,必定会策划夺回月港,有此两条 他们便不宜留在东兴港。

说到这里 他微微一笑,这才接着道:“东兴港对我们而言,仅仅只是一个火种罢了,连据点都算不上,有句话,你传闻过没有,要想走的快,就一小我走,要想走的远,就得一群人一起走,这之前,我们是一小我走,以后,我们就得找伴了,当然要听话的,志同道合的火伴。”

嘉靖细细的看完了手中的奏折,内心暗自好笑,这个胡万里还真是胆小包天,竟然敢出如许的馊主张,不过,要说快速的圈钱,还真是只要开赌!瞥了一眼端坐鄙人首的张璁,略一沉吟,他才道:“这折子另有谁看过?”

这天一早,月港就贴出了安民布告,谢严两家幸存子族人后辈家眷纷繁在溪尾船埠会聚,分批登船出海,月港内哄就此草草结束,洪长福一夜之间成为月港最大的店主。

稍稍一顿,嘉靖才自顾接着道:“北虏拥众十余万,猖獗之势日甚一日,此番金星昼现,恐是应验于此,别的,顺天、河间、真定、保定各处滹沱河溢为患,需求修治赈恤,西安府同州地动也需求施助,淮安府大风雷雨,顺天府从仲春至今未下一场透雨,又是一场春旱……旧”

胡万里赞成的点了点头,这李健不过才十七岁,就能考虑如此全面,实在是可贵,微微沉吟,他才道:“说的不错,不过,凡事皆有正反两面既然有弊,则必定无益,任何事情都必须清楚的看破它的利弊再加以衡量,当然衡量的时候,目光得放长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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