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这话,徐清曼不由微蹙眉头,道:“三权分立,勋臣可谓最为受益,该当大力支撑,为何支撑的人不能太多?”
见他惊诧的模样,徐清曼掩嘴一笑,道:“长青不是要汇集福建浙江各府县的谍报吗?那必定要在杭州建立联络点,杭州繁华不输于南京,环境也甚是庞大,厂卫耳目浩繁,此番恰好借着给姑姑祝寿亲去打理一番,不然有些放心不下。”
“令尊位列九卿,东楼退隐不过是迟早之事,可别孤负了这大好光阴。”胡万里说着便问道:“有没有兴趣抽时候历练一下?”
“利落。”胡万里含笑点了点头,才道:“西南两城的施助工程,皇上体贴,朝廷也体贴,南京的官名流民更体贴,做的好,在朝野都能博的好名声,不过就是烦琐了些,不知东楼可有兴趣统管一段时候?RS
胡万里也不客气,迈步进了舱房,内里不但升着炭炉,并且炭火正旺,出去便觉一股热气,他恐怕不明不白的私于二氧化碳中毒,忙四周打量了一下,见的窗口留有通风的,这才放下心来安然落座,随即便打量了一下三位女子,姿色尚可,胜在清秀。
武定桥船埠,虽是冬夜,气候较冷,但这里仍然是一片热烈气象,曲中的买卖并不因气候酷寒而有所影响,来交常常的划子、画舫在船埠收支不休,船埠上灯火透明,小贩的呼喊声此起彼伏,间杂着女子的娇笑声,船夫的高呼声。
胡万里自是认的这小厮,微微点了点头,两人便一前一后从船埠另一侧上了一艘小画舫,一上船,严世藩便领着三个清丽的女子迎了上来,待见的只要胡万里一人,他不由一愣,道:“平宽兄呢?”
胡万里含笑道:“风寒露重,三位女人穿着薄弱,还是早去早回罢,感了风寒,可就不美了。”
听他问起这事?严世藩不由微微一怔,甚么意义?有差事交给他办?这但是拉拢相互干系的好机遇,不过,胡万里现在在士林中的名声可不好,该不会是甚么毒手之事吧?微微沉吟,他才一笑,道:“不过是混日子罢了,恩荫的监生就几个是看学业的,长青兄有何事?”
走亲戚?方才不是说因他而起吗?胡万里有些惊诧的看着她道:“你家姑姑与鄙人何干?”
曲中三个女子都是在欢场上厮混的,一见这景象,便知二人有事要谈,当即便福了一福,道:“谢公子赏。”此中一个娇笑道:“我们姐妹都是没脚蟹,二盏茶时候才气返来,还望二位公子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