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这话,谢文昌、严力不由一愣,一时候没反应过来?是这甚么意义?这永宁卫批示使大人巴巴来月港就是来宣战的?
“打一仗?”干伟一脸惊奇的道:“跟东兴港打一仗?”
看到这里,张得贵、吴达成、王生涛三人顿时如醍醐灌顶,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当下便齐齐躬身道:“大人,东兴港贼匪目无朝廷,耀武扬威于月港,是可忍孰不成忍,标劣等恳祈领军追击,将功折罪!”
见三人服软,干伟也不为已甚,当下便颌首道:“朝廷一旦要围歼月港、东兴港,我们永宁卫必定是首当其冲,东兴港的战力你们本日也都看到了,我们永宁卫的秘闻,你们都各自清楚,一旦开战,会是甚么结果,不消本官说,你们内心都明镜似的......。”
听的这话,吴达成、张得贵不由悄悄叫苦,看来,卫批示使大人是想将这失策之罪栽在他两人身上了,微微沉吟,吴达成才大着胆量道:“回大人,洪武二十年,朝廷为防倭寇,实施坚壁清野,撤消了澎湖巡检司,自此以后,底子没有战船巡查小琉球,东兴港虽说占有小琉球,却从不骚扰本地,标下们天然无从得知,还恳祈大人照实奏报。”
“回大人。”批示佥事王廉修忙上前躬身道:“福仓、崇武两所还未到。”
微微点了点头,干伟才道:“你们平素与月港没少来往吧?我要去一趟月港,安排小我引见,万一你们被俘,也好与东兴港谈判。”
“每年的贡献都少不了他,岂能不熟谙?”谢文昌点头道:“这干大人传闻是蒙古黄金家属后嗣,不过,有些贪得无厌。”
说着,他盯着张得贵道:“中左所足额旗兵是一千二百零四人,现在有多少?”
阔别了海边,人群也逐步稀少起来,头顶上是明晃晃的日头,赵明灿倒是觉的有些冷,还好没来及出海,真要乘船出海去小琉球刺探东兴港的真假,必定是葬身鱼腹的了局,想到那五艘靶船被无数火炮轰击的场景,他就有些后怕,太可骇了,炮弹比雨点还麋集,也不知东兴港一艘战船上有多少门火炮?
胜负尚且不说,永宁卫如此大的缺额如何弥补?非论是抽选军户补额,还是募兵补额,都要大笔的银子,并且也没时候给我们练习,一旦抽查,绝对难以蒙混过关,你们有何良策?”
“朝廷莫非还会下决计围歼东兴港?”张得贵惊奇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