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长盛微微摇了点头,道:“此人办事谨慎,但胆量不小,不要银子却要船跑海贸,可见野心甚大,有野心又谨慎,不是个好盟友。”
“他还谨慎,话语中已经流暴露不想窜改月港的近况。”洪长盛毫不踌躇的说道。
酒宴持续的时候并不长,不过却称得上是宾主尽欢,唯有吴亦有觉的有些愁闷,他也不笨,天然认识到洪长盛所说的定额能够是胡扯,不过,在宴席上他却不敢再开口相问,散席以后,他便跟着胡万里回到租住的院子。
临走捞一把?洪长福内心顿时就活络起来,两年或者是三年恰是脱手的好机遇,见他不吭声,洪长盛接着道:“要不大哥先察看一阵?不过那能够失了先机,另则,大哥还须尽早将这动静告诉谢严两家。”
洪长福听的一笑,道:“十万,八万,他三年任满怕是也赚不到五万,三弟是否想的太远了?”
洪长盛微微一笑,道:“谢家、严家必定是要派人拜访他的,他只要流暴露对海贸有兴趣,两家必定会搀扶他,送他两三艘船就能将他死死的与月港绑在一起,这买卖谁不肯意做?银子送出去,就等如果泼出去的水,这船送出去,却随时都在我们的掌控当中,这个账,谁都会算,既然谢家、严家要搀扶他,我们如果不至心实意的帮他,今后又如何能够拉拢他?”
听的这话,吴亦有不由暗自叹服,原觉得他是随口说的,不想这背后竟有如此多好处,微微沉吟,他才摸索着道:“洪长盛所说的定额之事,会否是虚言欺诈?”
沉吟半晌,洪长盛才沉声道:“至心实意的帮他。”
“体贴则乱。”胡万里微微一笑,道:“所谓定额之说应是为了摸索我的秘闻,不过,也并非没有能够,此事不急,等谢和他们登门拜访,我再详问。”
在会客堂落座以后,他便有些担忧的说道:“长青兄乃是龙溪知县,公开提出运营海贸,会否授人以柄,再则,今后范围扩大,会否受月港所制?”
他的师爷一早就走了?洪长福双眼一翻,倒是半晌没有吭声,见这景象,洪长盛放缓了语气,道:“大哥,此事不能操之过急,月港现在的局面并不稳定,再等一段时候,等高低都办理好了,再发力不迟。”
顾忌?胡万里不由微微一怔,确切,三人应当都是漳州、泉州的望族,按理应当是很有顾忌的,为何洪长福在得知他身份后便现身见他?因为他乘海船到差的把柄?还是那是洪长福不是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