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总兵府的阁房,景昭才看清楚,房间里算上他和蒲德曼,也就六小我。主位是郑芝龙,下首是郑森,再上面是一个文士,此人方才郑芝龙先容过,是他的智囊冯澄世,郑芝龙身边还站着一个年青的佩刀卫士,从面相上看,约莫就比郑森小个一两岁。
砰的一声,泊岸的船只放下了栈桥,郑森站在船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对景昭和蒲德曼道:“二位先生,我们到了,请跟我来。”
让郑芝龙引发存眷的点,恰是方才下船的二百铁甲火铳兵。郑芝龙带兵交战多年,是不是精锐他一眼就能看出来,面前这支军队且不说兵器设备如何,光是这二百人的气势,就绝对不是普通的军队,能够说,他们是一支打老了仗,从刀山火海中练就出来的兵马。
郑森起家道:“我再先容一下,这位是智囊冯澄世,父帅身边的卫士是他的儿子,冯锡范。”
郑芝龙收回目光,指了指景昭身后的武将,景昭立即转头先容道:“大帅,我来先容一下,这位是郭俊良郭连长。”
确切,此次跟蒲德曼一起解缆的二百人都是兴华军老兵,天然是经历过多次战役,技战术可不是新兵蛋子能比的。
不过郑芝龙倒是酒徒之意不在酒,他近间隔奖饰郭俊良,是为了看清他的设备。郑芝龙的手一搭上对方肩膀,就灵敏发觉到,这家伙穿了三层甲,贰心中一惊,这么说,这二百人都是如此配置。
世人酬酢了一番,郑芝龙便聘请大师去城里一聚,到了海军总兵衙门,世人便全数落座。福州本地的官员也全数参加,景昭和蒲德曼因为身份特别,特地被郑芝龙安排在了本身的左下首,以示尊敬。
郑芝龙哈哈大笑,“哈哈哈,没想到蒲德曼先生的汉话说得这么好,这都是应当的,你们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这点东西算甚么,森儿,为父交给你一个任务。”
将蒲德曼和景昭安排在客房歇息以后,郑芝龙回到了阁房,此时只要冯澄世一人在等他。
“哈哈,瞒不了瞒不了,你我火伴多年,本帅心中设法,智囊还不体味吗?”郑芝龙摆摆手道。
“说得好!我郑家不是那种知恩不报的人,本帅也正有此意,那就如许,你前去会一会这位高将军,让冯锡范与你一同去,做你的卫队长。别的,带上白银十万两,黄金一万两,布一千匹,粮食三万石,作为本帅的见面礼。”郑芝龙大手一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