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嘴唇,别过甚去不想看本身壮烈的手指。

半晌他给她擦完药,慢吞吞的将盖子拧上,然后顺手将药膏往床头柜上一扔。

洛微微张了张嘴,一下子心虚的飘了目光。

烫伤以后洛微微感觉本技艺指的整块肉都在被一根根细针扎着,那种钻心的胀痛实在是恶心。

那块烫伤的皮肤,悄悄碰一下都像针扎一样,别说韩卓言正稍用力的给她揉开药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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