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青别开眼去:“二夫人怕是动静得的晚了,那衣料是周国公叮咛我转送与大娘子和二娘子的,方才两位娘子已经取了去,如果照二夫人的念想,只怕是府上两位娘子与周国私有甚么事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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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玲低着头,叹了口气低声道:“快别说了,一会子叫人听了去,只怕又要来闹了。”
窦二娘子咬牙叫侍婢抱了那些衣料便走,窦大娘子过意不去,向沈安青低声道:“青娘,实在对不住了,阿婵只是一时愤恚,并无歹意,你莫与她计算。”
沈安青喝住了采容和要去捡起地上散落一地布料的金玲,冷冷看着窦二娘子,任她热诚着,早就推测贺兰临叮咛人送了衣推测窦府,这二娘子必定是不依不饶的。
本来她是在等窦老夫人和大夫人的动静,谁料先来的倒是二夫人何氏。何氏还未进门就大声呼喝着:“青娘,青娘,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窦大娘子忙扯了她衣袖,瞪了她一眼:“休要胡说,青娘岂是那等人!”
她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好久才挤出笑来:“青娘你瞧我,我也是听了人说周国公送了衣推测府上,还是指名要与你的。你也晓得那位郎君夙来是名声在外,只当他哄了你做下甚么不该的事来,这才仓猝忙过来了,说了几句重话,你别往内心去。”
沈安青强压住心中怒意,起家出门迎着她拜道:“二夫人安好。”
沈安青直起了身子,冷冷望着何氏:“二夫人是打那边听来我与周国私有干系,又做出了甚么没脸没皮的事?”
何氏一滞,怒道:“还用听么,连衣料都送到府里来了,打量我是瞎了聋了么?好歹我是你表姑母,接了你到京都来,也是体恤你爷娘早亡,孤苦无依,谁料你却做出这等坏了端方的事来,叫我如何交代!”她说着说着就要哭起来。
才回了配房,采容与金玲还在清算买回的茶具与茶饼,便听得外边喧华起来,窦二娘子气咻咻地闯将出去,将侍婢手里捧着的数匹衣料抓过来掷到地上,向沈安青啐了一口,喝骂道:“乡婢真是恬不知耻!也不衡量衡量本身是个甚么身份,也敢不要面皮狐媚害人!”
闻声而来的窦大娘子神采大变,忙上前拉着二娘子低声劝道:“阿婵休要混闹,周国公送了衣料与青娘,必定是有启事的,你这般倒是作何,岂不是叫青娘没脸么!”
二夫人被她顶的说不上话来,噎了一会才道:“那周国公如何无端端送了衣料与你,还叮咛人送到府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