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青挤出一丝笑,悄悄应和着,心机倒是不晓得去了哪一处
众娘子忙都欠身道:“不敢。”
张五娘哪晓得她这很多心机,只是笑着与她提及话来:“你看对过坐着的吴家瑶娘,这一身打扮,怕是动了心机吧,她但是韩月娘的表妹,想不到还会这般。”她悄悄指了指一身桃红束胸裙,杏黄缦衫满头珠翠的吴瑶娘道。
沈安青不闻不听,只是面色平平仍旧,答道:“略懂一二,不敢在殿下跟前弄斧。”这位宣城长公主长年礼佛,天然对茶道也有所晓得。
沈安青一笑,低下头去,那两位的家世出身已是贵不成言,更不必提是两位朱紫所提的婚事,天然是二者选一,其他的贵家娘子犹不敢想,何况本身这么个出身寒微无依无靠的孤女。
长公主望向摆布一红一绿,笑着道:“这两个我倒是认得的,一个是卫国公府二娘子,是叫月娘吧?”
张五娘嘲笑一声:“大可不必如此,你还是安生去席位上坐好吧,我不是厌了你,我只是瞧不上那种惺惺作态的模样。”她不耐烦地挥挥手,不再理睬窦慕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