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青看着现在场上还新鲜高傲的韩家萱娘一干人,不由地叹了口气,这很多看似崇高无匹的贵家娘子到头来也不过是掌政者的玩物,存亡俱不由人。旋即又笑着摇点头,她本身现在还危在朝夕,却另故意怜悯别人,倒不如想想此后该如何筹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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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青听得直咂舌,不想这端和郡主看着年纪小,脱手倒是狠厉的,只是这韩家与魏家娘子敢这般肇事,说来也是因着嘉生长公主与许皇后之间的冲突更加深了,怕是不久就会明着对上了。她回想那一世里,许皇后虽是大力搀扶外戚,企图以此与嘉成公主以及女帝所留的旧臣对抗,只可惜终究功亏一篑,嘉生长公主在当今贤人中宗崩逝后,搀扶了襄王登基,将许皇后以暗害圣躬大逆不道之罪正法,许氏一族连同外戚皆被灭族。
睐娘拉着沈安青与窦大娘子进了球场,望亭中早已坐了好几位身着各色球衣,头戴蕃帽的娘子们,见了睐娘与窦大娘子过来,都起家笑着见礼:“慕娘来了。”窦大娘子也都笑着回了礼,一一号召着。睐娘拉着沈安青一一认着,这望亭里坐的都是些与梁国公魏家和卫国公韩家交好的勋贵府上娘子,另有很多也是与端和郡主来往密切的,都是来看击球的,一时候望亭里云鬓花颜,含笑高谈,好不热烈。有几位娘子瞧着睐娘身边的沈安青,非常猎奇隧道:“睐娘,你身边这位娘子是哪一名?为何如此面熟?”望亭里很多娘子都瞧了过来,好些都笑着道:“是呢,这位娘子面熟得紧,都未曾见过呢。”睐娘微微昂着头,笑着道:“这是青娘,是教我和慕娘婵娘的茶道的娘子,也是窦府的高朋。”那几位娘子都吃了一惊,很有些思疑地打量了一番沈安青:“这位青娘会茶道?”现在京都善于茶道的只要重金买来的茶女,茶女不比婢仆,不过是以来宾礼居于府中,只为宾主奉茶,那茶道的技艺也是不过传的。这位小娘瞧着不过与她们年事附近,想不到还会茶道,更要紧的是还能教了睐娘与窦家两位娘子。有娘子摸索道:“能得睐娘青睐,想来青娘的茶艺非常不凡才是。”睐娘拉着沈安青的手:“青娘的茶艺是我阿娘都赞不断口的,我天然是再佩服有没有了。”那些听着的娘子更是吃惊,本来连金河郡公夫人都已经试过她的茶艺,那必定不是浮名了,望向沈安青的目光里更是热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