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足球正中胡德的脸,然后被弹飞到空中上蹦哒了两下。
小门生们内心嘀咕不就是被足球打中一下,有这么严峻么?不过胡德毕竟是大姐姐,小门生们没有问出口,而是找人去找了白度。
“是……是提督么?咳咳~”
“名誉,你感觉我们三个,能打得过讨厌的波斯猫她们三个么?”红茶和波斯猫的恩仇由来已久,自不消多说。
“七点了,该起床吃早餐了,还是要给你端过来。”
白度一听,甚么胡德相见本身最后一面,细心问了,才晓得有是一个乌龙,估计是胡德眼镜又被打掉了。
赶往“命案现场”,抱起躺在地上的红茶。
胡德揉了揉眼睛,含混的看向本身的面前。
“是我!胡德你另有甚么想说的么?”
“再也不能给提督泡一杯香醇的红茶了……”
小门生们赶紧围了过来。
“还是你本身穿?”
奉侍完胡德,固然有婚舰,但女仆长还要去白度那边看一眼,清算一下房间甚么的。
视野里又规复一片腐败,胡德规复了过来,看看白度,想了想之前的遗言,此次是真的要死了……羞死的。
“名誉,现在几点了?”
“胡德姐姐,你如何样啊?”
“没有打败俾斯麦有点不甘心呢,蛐蛐俾斯麦……”
亲手为胡德带上。
“……我还想……还想再见提督最后一面……”胡德衰弱的说到。
“不,只是我站在在你左边。”名誉走到床边,拿起胡德的眼镜,理了理胡德的头发,给胡德带上。
女仆长向来都不是那种主动招惹是非的舰娘,态度变了,不再是仇敌,倒能够说是姐妹,仇恨的根本没有了,现在和德国舰娘之间,说是恩仇更加贴切,之前也有相互讽刺几句,不过大师都是有身份的人,没甚么特别的冲突,而胡德就不一样了,任谁被一发殉爆,都会有怨气的,以是胡德才会想着找俾斯麦和欧根亲王的碴,说是想出一口怨气,实在也就是想赢过或者略微欺负一下俾斯麦和欧根亲王二人,不过每当被本身瞥见,被欺负的常常还是胡德,还需求本身去帮她,胡德呀,都快成执念了。
“胡德也不消感喟,德国另有甚么其他的主力舰么?”女仆长将装潢着花朵的头饰待在胡德的一头金丝上。
“那我们皇家水兵呢?”
当然也是一个大蜜斯,乃至于还装备一个专属好姬友女仆名誉。
“胡德姐姐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