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岁的灵魂,八岁的身材,想想还真有些好笑,也有些无法!不过好彩,想到总算还活着,她又忍不住心头一振。

引章内心一惊,忙垂下眼眸,不美意义笑了笑。

引华咧开嘴笑了,一个劲的点头承诺。

“好好好,多——,记很多拿一点!”引章眉开眼笑,正想说“多谢”蓦地想起相互的身份,硬生生刹住了口。

所分歧的是,此次醒来一睁眼便看到床沿坐着一名年青的妇人。妇人容颜惨白,脂粉全无,眼眶略肿,仿佛泪痕未干,看上去有些蕉萃,却仍然是个美人胚子,象牙似的白皮肤,颀长的眉,瓜子型一张净水脸,一双美目若清泉般澄净,透着温婉的气质,令人一看便甘愿靠近。她抿着唇,粉颈低垂悄悄坐着,鬓发盘在脑后,发髻上除了一根银钗、鬓角两朵白绒花通身全无装潢,身上衣衫也是素净的月红色。

她睁大着眼像探摄头一样扫视着整间屋子,屋子方刚正正,并不很大。雕花床靠在墙沿,挂着白绫水墨帐子,正对着门,门上垂着蓝布白花的门帘,床单被套都是淡绿碎花色彩;床的右边是两扇色彩有些暗的朱红透雕花窗,糊着乌黑泛黄窗纸,现在紧紧封闭着,淡淡的日影透过窗纸映照在青灰色的凿花地砖上,地上便模糊透着阵阵凉意。窗下一条乌漆翘头的长案,案上摆放着一盆碧翠的吊兰、一对一尺高的青花梅瓶、一个青铜三脚香鼎、一件人物外型的乌黑木雕、一个烛台,看上去很浅显,并不出彩;床的左边靠墙是一组四开门的木质衣柜,镶着小小的螺钿斑纹,透着细碎的浮雕;衣柜中间是一座小小的打扮台,立着一面椭圆的铜镜,镜前狼藉摆着梳子、篦子、胭脂盒、粉盒、花钿钗环、针线盒等物件;屋子中间另有一张不大不小的圆桌,淡绿的桌布几近垂到空中,桌旁围着三张高脚圆凳,桌上放着白瓷茶壶茶杯。

出了客堂,是一个小小的院子,院子里栽种着很多花木,葱碧绿茏,枝繁叶茂,大朵的月季和芙蓉摇摆生姿,阳光里充满着熏然微醉的花香。

引章终究忍不住,把心一横,翻开被子溜下床。胡乱套上衣裳,穿上小小的蓝色绣鞋,理了理头发,她忍不住抬起双手转了个圈,垂眸打量肥胖的小小身子,内心俄然起了一种又刺激又好玩、又风趣又新奇的感受,忍不住咧嘴笑了。

引章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道那你记着了,今后不奸刁了就不活力!”

引章的心安宁了很多,她乃至忍不住展开了无穷无尽的设想,设想着将来欢愉而安闲的故乡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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