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民妇冤枉啊”老鸨子到底见多识广,当即向着纱帘以后连连叩首,声泪俱下,泣道:“大人,民妇乃南都城里万花楼的妈妈,前去杭州采买女人。这个丫头,”她扭头望了引章一眼,持续道:“是她的哥哥亲身卖给民妇的,卖身契还在民妇这收着呢她不肯跟民妇走,但是,那是她哥哥做的主,也不能怨民妇呀不想她竟如此胆小包天胡言乱语,冲撞了大人台端,实在罪该万死”

本相明白老鸨子神采死灰,在李、姜两位掌柜的瞪眼下,不得不放低姿势向引章赔罪,引章色彩虽冷冷的,倒没说甚么便将她放走了——不是她气度宽广,而是她很清楚,这儿不是肇事的处所

热热烈闹、一派平和的船埠上,顿时乱作一团。

引章一呆,脑中“嗡”的一下,怔怔的望着,视野俄然恍惚,眼眶一阵阵发热,面前俄然浮起一层迷离昏黄的水雾,遮住了面前人的身影和淡淡的笑,心似悲似喜,似酸似甜,如在云端,唇畔绽出大大的笑容:“你,竟然是你……”此中那身形欣长、风采翩翩,淡含轻笑的男人,不是卓吾,却又是谁?

到了大船上,诸人跪了一舱,中间是虎视眈眈、杀气腾腾的侍卫,淡青纱帘以后,模糊可见端坐着两人,那两人,应当就是这官船的仆人了。

“大人,是不是到了公堂之上天然一清二楚,大人何必跟她啰嗦?”

“请大人恕罪小女子不甘受贼人俘虏,势单力薄孤掌难鸣,万不得已方出此下策,惊扰了大人,小女子认打认罚,还请大人救小女子离开魔爪”

“大人,冤枉,冤枉啊我们是端庄人,不是刺客”

“大人——”

“你胡说”老鸨子怒道:“大人,民妇遵纪守法,毫不会干这等事”

“甚么哥哥?这底子不成能大人,老鸨子没一个好人,您别听她胡说八道。那日我在杭州北岑岭被人打晕,醒来以后就到了她的船上,此事定是奸人作歹,还请大人明察,还小女子一个公道”

“笑话没准这是你跟那贼人的神仙跳呢”引章调侃。

“大人,”引章咬咬牙,道:“实不相瞒,小女子乃是杭州骆家的大蜜斯,求大人救救小女子,大恩大德小女子不敢相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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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民妇,民妇但凭大人做主”

“小贱人你作死吗”啪啪的两下,引章脸上顿时火烧般难受,一个趋趔跌倒一旁,花妈妈气急废弛还欲再打,已有差役跳上了船大声喝止,那人手一招,喝道:“将这船上的人十足绑起来,带下去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刺朝廷命官,好大的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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