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掌柜与李三掌柜一愣,不觉又相顾大笑起来,齐大掌柜掠着一撮小胡子呵呵笑得满脸通红,俯身道:“当然当然!君子之约,不敢轻忘!只要你们的货还像此次一样好质量,运来多少我们要多少!我们鑫艺但是都城四大布庄之一,不愁销不掉!”
两天以后,二人来到船埠,找到船家,筹办南下回京。这是早已约好的时候。不想,当他们上船时,只见前次的李三掌柜及另一人正坐在舱中闲谈,李延顺及两位主子站在一旁,一见他们返来,李三掌柜与那坐着的人相视而笑,呵呵站了起来,道:“吴老板,您叔侄俩可来了,我们齐大掌柜等待多时了!”
“贤侄,”吴管家苦笑道:“我真是搞不明白,你为何要这么做?人家以次充好,你呢,倒要以好当次!”
齐大掌柜一愣,不觉与李三掌柜相视大笑,道:“老三,你说的不错,这个小公子的确成心机!好,我们便先行一步,恭候吴老板叔侄台端!”
“贤侄,我们是在都城逛两天,还是就近住一晚,明儿回家?”吴管家舒了口气,顿觉心头大畅。
“不敢不敢!”
引章摇了点头,道:“哪有那么轻易,等我们回到江南再来时,一定还是这么抢手!说不定当时江南各大商号已经进京了,我们知名无号无背景,拿甚么跟人家合作?此次,不过是占了先机罢了!并且再不回家,娘也会担忧的!”
齐大掌柜开朗大笑,慨然道:“便是如此,我们坐下来渐渐聊如何?齐某已在前边清绮楼定了位子,不知吴老板肯不肯赏光?”
“贤侄说的是!”吴管家暗服。
“贤侄!”吴管家悄悄吐了口气,万般无法皆写在脸上,在内心默念愧对老爷!
吴管家与引章大喜,连连称谢不已。两边重新推杯置盏,宾主尽欢。末端,引章向齐大掌柜与李三掌柜抱拳笑道:“大掌柜和三掌柜都是一诺令媛的君子君子,天然不会棍骗我们!两位掌柜放心,我们一返江南,顿时会安排统统事件,最迟一个月,必然再次贩货抵京,君子之约,不敢轻忘!”
“李掌柜别多心!”吴管家忙笑了笑,道:“实不相瞒,颠末姑苏时,刚好下着雨,河水涨了些,一个不谨慎这些布匹溅了些水,固然晾干了,可老是受过潮的,又如何能以次充好卖给李掌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