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吾见她突破沙锅问到底的孜孜不倦，便笑道：“这不太一样，跟外务府有买卖，跟索大人也有来往，两不相干的”
“胡说江南三个织造府跟我们卓家都有买卖来往，再说了，这又是索大人亲身交代下来的，我怎能不去？”卓吾无法解释，大感头疼，连他本身也不晓得，他为何要这般当真跟她解释
引章嘴角微微一撇，有些发慌，不知是为他气势所迫，还是她亦甘心如许，没再辩论，低低“哦”了一声，玩了玩辫稍，抬眼笑道：“但是卓大哥，你如何会在这呢？甚么时候从俄罗斯返来的？”
“这张嘴倒是更加能说会道，我倒有些说不过你了”
引章内心更加难过，她摇点头道：“不，我跟你的设法不一样，本身做买卖，无拘无束，不受制约，事事能够本身拿主张，想多干点便多干点，想少干点便少干点，这多好，何必受别人的指导？我的买卖绝对不会跟王公贵戚们沾惹到一块就算要借助朝廷力量，最多只跟本地处所官打打交道罢了”
引章淡淡一笑，心头不觉便想着旧事，那一年，她也向他说“一起顺风”，他笑答着“后会有期”，现在呢？他也不肯意“后会有期”了吗？引章咬咬牙，头也不回的昂然去了，身后那道庞大而痛苦的目光，她向来都没有重视过。
“不是说了一起上路吗？你一小我不便利，也不平安”卓吾面上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