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綝忙抹了抹眼角,点头道:“没有。”嘴上说着没有,但双眼通红,一副梨花带雨,甚为惹人垂怜。
如锦听她那么说,宿世里那份压抑住的肝火与伤绝又被勾起。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劈面的人,四目对视,似是想透过她的双眼看清她的内心。到底是有甚么非不得已的来由,亲身哄着本身吃下那沾了毒的莲子酥。
花落綝的眼神瞧向别去,“很好。”声音很轻。
她已经不是夷易王府的表女人,而是姨娘,是阿谁陈浩宣的妾。
如锦面上毫无波澜,内心却产生一股寒意。正想再问下去的时候,却听到侧身后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如锦回身,只见走来一群人。为首的两个妇人着装素净,前面跟着好些丫环婆子。
粉色的左衽褙子,碧绿色的综裙,发髻上金银相缀,打扮得衣鲜敞亮,但那抹了胭脂的脸上却少了几分生机。较之畴前,落綝的眼眸里透出的更多是怠倦,她的双眼略有无神,头却昂起,不似畴前寄人篱下时暴露的那般自大。
如锦看着她,共同道:“是啊,你晓得吗?”
思忖着主子不好明着回绝,白芍正要开口提示花落綝的时候,俄然就见到如锦点头。
暗里里,夷易王府的下人是有群情的。畴前她是表女人,是府上的客人。敬着她那是应当。现在她为妾,如何还能这般大的架子?
花落綝面色讪讪,她最不肯听别人提她归宿的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