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相不好,王爷身子骨儿还没有病愈,我还是睡榻子罢。”严真真终究还是没敢爬上那张床,“再说,我现在也不感觉困,外头另有点事要措置。”

严真真微微踌躇,硬着头皮点头道:“王太医每日都来诊脉,总会说几句闲话。关于王爷的保养等语,一来二去也记着了那么几条。”

孟子惆这才想起,她的身份但是临川王妃,按常例,嫁出去就要接办王府内院的管家权的。

“太妃让你管家了?”他有点思疑。太妃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以太妃的身份,握着王府的管家权力,那里肯等闲罢休?

“呃……”严真真迷惑地眨了眨眼睛,“既有婚约,早也是嫁,晚也是嫁么……留在严府和嫁入王府,也没有甚么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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