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照实转告吕绝的叮咛,道:【这是将军一片情意,女君若返家取物,路途悠远。无妨先收下此物,可解燃眉之急。今后是归还,抑或挪作他用,全凭女君情意。】
二人从荒山茅寒舍来,行了好久才看到一间茶肆。四周在兵戈,茶肆的买卖倒是没受多少影响,乃至更好。一些胆小的官方商贾来往两地,倒买倒卖,倒是发了笔小财。
官方粮线算是备选,关头时候能搜刮了续命,如何到了这位口中不能碰粮草买卖?
信使完成任务就不持续逗留。
这般这般,那般那般。
梅梦也想问为何如此。
戚苍心知梅梦有了归隐之心,却没想到她的设法如此天真,那张能吓哭小孩儿的凶悍脸皱成一团:【就说你天真,你说的河好找,食肆也不难,但你知私塾多费钱吗?】
梅梦跟戚苍也忍不住听个细心。
梅梦手一顿:【这是?】
【沈幼梨应当不会杀她。】
信使道:【至于这令牌,是银庄信物。】
【兵戈哪有不缺粮的?】
收益高,风险也大。
天南地北的商贾在康国占区做买卖没甚么题目,但不能将物价哄抬得过分度,官方这边有一条红线,甭管商贾是不是亏蚀,超出就得死。有些品类代价由不得商贾决定。
那一巴掌,他归去定是哭成泪人了。
信使神采难堪。
当然,首要还是跟康国占区有关。
只要主副两枚,梅梦面前这枚为正。
两人凑着嘀嘀咕咕。
其他东西不受束缚。
戚苍暗中挑了挑眉。
趁便还能包圆门生肄业束修。
正想着,远处传来一阵短促马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