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可。
啊这……
待刁某不受节制地认罪,沈棠笑着转头问顾池:“望潮,这又该如何量刑?”
“不是,这另有审的需求?直接拖下去剁了脑袋,一了百了,别华侈时候了。”
“你觉得这一筐的书柬写着谁呢?劓刑,那是你刚才那桩事情要支出的代价。现在要鞠问的是另一桩。两码事情,一码归一码,我此人仁慈得很,邻近年关不宜殛毙太多,数罪并罚临时免了,我一桩一桩跟你算!”
她只是神采有些惨白,还能稳住。
沈棠随便捞出一卷,上来就是极刑大辟!她不信邪再捞一卷,还是斩首,另有绞刑的,乃至有夷三族俱五刑……好家伙……
倘若无知无觉,倒也能喊冤两句,但作为实实在在的受益者,他们那里无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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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目标是为威慑、立信、立威,不是为现场传授人彘教程,直接给了刁管事一个痛快,命人提刀砍下他的头颅。
所谓“剕刑”就是断足。
任何大小场景都能游刃不足。
见刁管事认罪,沈棠问顾池。
文心文士就要有一颗铁打的心脏。
第五卷,重刑,“剕刑”。
“哦,还挺偶合,将张家刁管事带上来。”沈棠顺手掩卷,搁置手边,狸力抓小鸡一样将一人拖到台上。百姓定睛一看,当即便认出此人的身份,恰是张氏刁姓管事。
不哔哔,直接干!
因为庚国风俗先抄家再搞人。
递给一侧的林风。
刁管事叩首告饶,将高台磕得梆梆响——若只要张氏被端,他还能嘴硬,但沈棠一夜挑七家(堂口),可见对方手腕之雷霆。
专找机遇搞粉碎,落草为寇,截杀新国度百姓,往村庄城镇投毒投疫病源。
底下百姓并不感觉残暴,只感觉痛快。
这家是极刑大礼包啊。
沈棠看着眉头皱了又皱。
张氏明面上有良田百余顷,替他们耕作的耕户有五百余人,刁姓管事卖力此中一部分担理事件,暗中逼迫耕户一家几口,侵犯【人】【妻】人女,罪过令人发指。
还是整整齐齐比较好。
第四卷,重刑,“剕刑”。
刁管事顿时傻了眼。
顾池眸光微冷,嗤笑一声,抬手招来共叔武,跟他说了“漏网之鱼”的大抵方向和模样——明知是隐患还留着何为呢?
沈棠点头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