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却掠过一众新奇小韭菜,眼中泛着精光,策画着将他们丢到那里好好压榨。
沈棠内心嘀咕:【他如何还没走?】
眯了眯眼:“你是不是心虚了?”
终究还是康时先反应过来。
忍不住道:“年后父亲忌辰,你……”
顾池将皮球踢返来:“主公觉得呢?”
康时矫捷手指俄然失控。
康时手中的刀停顿下来。
丰年作为康家家主另有一堆家属琐事要措置,兼职一回老鸨头将人送到,他便屁股着火般羞臊着告别分开。本日此举,绝对是此生最大污点!何如沈棠这边强行挽留。
丰年对此欣然应允。
顾池眼睛不眨地回应,竟是一身浩然正气:“池平生开阔,不知心虚为何物。”
沈棠:“……”
康时嘲笑:“不杀了,莫非要留着过腐败祭祖?斩草不除根,必是后患无穷。”
入乡顺俗,她帐下不养闲人和废料,这些水灵灵小韭菜入了她的地盘,天然要顺从她的法则。每一个被沈棠视野扫过的小韭菜,纷繁低下去头,神情模糊有点点不甘。
父子俩几近是前后脚走的。
康时随口发话。
并且,跟康时有关。
给他们十个胆也不敢!
弟弟却将这条端方抛之脑后,不悦:“大哥为何说主公过阵子会沉湎和顺乡?”
内心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丰年:“对不起。”
“都清理了?”
从丰年过来开端,顾池就不对劲。
康时抓起打湿的布巾捂住伤口。
顾池揉了揉酸胀的两颊。
沈棠灵敏嗅到甚么。
丰年持续找话题,内容不过乎是哪个熟人立室立业、结婚生子,哪个族人有出息,哪个族人找费事……话题兜兜转转,仿佛成心避开他们家人。康时反应平平平淡。
康时将刮胡刀在磨刀石刮了两下,让它更加锋利,又在冷水中涮了涮,持续往脸上号召:“我只是吃了几次瘪,他们但是百口高低没了命,这点儿苦是我该吃的。” <div class="contentadv">
思及此,丰年勉强又留了一日。
康时:“……咳,你当时如何说的?”
咽下口中的菜,又喝了一口清汤压下食品味道,擦了擦嘴角油渍,这才开口解释来龙去脉。即便是再昏淫的国主,也没一口气收下二十多个如花美眷还不讳饰的啊!
锋利刀刃在脸上留下一指长的殷红血痕,鲜血顺着刀口滴下来,不一会儿就顺着下颚滑入脖颈。康时被疼痛惊醒,丰年也被吓了一跳,正欲抬手上前却被对方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