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天然是指祖大寿,当即祖泽润将要和石廷柱结拜之事奉告父亲,祖大寿见石廷柱长得一表人才,言谈中,知其志向弘远,恰是儿子的最好好友,当即便答允下来。
“何可纲能作得了伯父的主?”石廷栋有些不信赖。
皇太极有些严峻,金龙大旗乃他天聪汗汗权的意味,虽说天sè黑了下来,打着火把仍可一一搜检,然到现在,却还迟迟不知金龙大旗下落,令他不由乃至担忧。
“从长?多长?一个月?两个月?半年?到当时城中大抵都饿死了吧。还从长计议?至于反间计一事,我从未传闻,退一步说,即便用了,也是各为其国,袁都堂的红衣大炮,还炸伤了老汗王呢。两邦交兵,或谋或战,死人的事老是不免的。”
石廷栋忙道:“兄弟,屠城一事,乃二大贝勒阿敏所为,为此,他已受严惩,被圈禁了起来。我家汗王对归降汉官非常礼遇,这些,你们应有所耳闻。”
祖大寿接报后,当即叫来宗子祖泽润和弟弟祖大成商讨,对他二人说道:“石廷柱必定是来劝降的,我们不晓得救兵是否溃败,不能草率就降。不过见还是要见他的,听他说甚么也好,最好是能从他口中晓得些城外的动静。”
祖泽润明白他的无法之处,勉强地点了点头,朝瓮城中的石屋一指:“人多耳杂,请兄长进屋说话。”
城门口有兵士朝他小声喊道:“请石将军到瓮城中等待。”
石廷栋点头道:“来了,朝廷派了太仆寺少卿,兵备道监军张chūn率四万人马来得救,但是已经全军淹没,张chūn和三十余名将领都被活捉了。”
那些伤兵的哀叫声无形中冲淡了大胜明军的高兴,也是头一回打了败仗,各旗却没有庆功的。
多尔衮也道:“明军不是被杀就是被俘,没几个逃归去,这大旗必定还在那里,等会怕便有动静传来了。”
接过羊腿,上去就是一大口,然后便狼吞虎咽起来。石廷柱又递畴昔一块饼,就这么看着他吃。
事成之前,祖大寿不想让人晓得他与金军构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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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传汗王用反间计害死了袁都堂,辽军将士视都堂为父母,此中多有痛恨者,归降一事,还需从长计议。”
祖泽润鼻子一酸,堂堂大帅之子竟落到这步六合,还要这脸面做甚么。实在是受不了那嘴边的羊腿,咬了咬牙,再也顾不了很多了,吃饱了再说!
祖泽润长叹一声,并未正面答复,而是话锋一转,问道:“兄长在那边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