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尔布什的脸都绿了:劈面的明国将领是个疯子!他必然是个疯子!只要疯子才会如许做!
望着双目迸发寒光的郭义,哀号的蒙古兵几近肝肠寸断。在他的耳边,懦夫巴颜脸上的那块肉被嚼得稀巴烂。
圆弧的抛物线如同半空中的彩虹,所分歧的是,那是鲜血映就的红sè长虹。
长刀高举,目光凌厉。
耳畔传来最清楚的声音,旋即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觉面前天翻地覆,晕得短长。比及气象定住时,他才发明本身的身材还跪立在那。
“人头!”
“唾!”
疯子!疯子!这是个吃人的疯子!
巴颜那瞪得如牛眼般的双目尽是惊骇,他那已无朝气的脑袋在地上滚落数丈后才蔫蔫的停了下来,半边脸朝上,半边脸朝下。那朝上的半边脸鲜明有一个血洞穴,鲜血正顺着那洞穴不竭的往上涌着。
“嘘!……”
“狗鞑子,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