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起潜说得好,白尚义却听得一头雾水,明显是施大勇领着锦州军和叛军厮杀,如何到高公公嘴里就成了金国奇和祖家人在与叛军英勇交兵呢?
“这?...”
后者在那怔了足稀有十秒后,才刹时觉悟过来,忙不迭道:“是,是,奴婢痴顽,这仗确是赖金总兵和辽东祖家奋勇才赢的,毫不是那临战不前的锦州军所打!哼,公公必然要好好参他施大勇一本,此子目无国法,罔顾国纪,南下以来,不思忠于王事,反而纵兵掳掠,还火并友军,更杀良冒功,实狼子野心、大逆不道之人,对这等贼子,朝廷需求严惩!杀他的头都不为过!”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是,是,公公提示的是。”白尚义不疑有他,心道高公公谦善罢了,有些镇静又道:“不知这捷报送到京后,皇上会如何个欢畅法。”
大丈夫生来便当统强军纵横天下,咱家要让世人晓得,我等宦官虽是断子绝孙之辈,但报国杀敌之心却不逊任何人!
他晓得,金国奇来了。
要想击败以东江辽兵为主力的孔有德叛军,非同根生的辽东军不成,这一点已经在高起潜脑海中深深扎下根来。锦州军的表示更是让他坚信本身的挑选没有错,几百人都有如此出sè的战力,更况五千人呢。
“这甚么这?咱家亲眼所见的,莫非还能有假吗?”高起潜故作不快的哼了一声,旋即扭过甚去不再理睬白尚义。
他说这么多,高起潜却一句也没听出来,此时他的视野正落在东面纵马疾奔过来的一众骑士。
遭到败仗的传染,保护高起潜的一众勇卫营马队也都不自发的挺直了身子,簇拥四周,jǐng惕的望着还没打扫的疆场,目光不时在那贼兵的尸首上瞄,唯恐另有活着的俄然暴起伤害了高公公。
疆场上的各处死尸没有给高起潜带来多少不适,反而让贰心旷神恰,仿佛扶保社稷功臣般非常得意。
望着那衣甲光鲜的辽东劲旅,一股从未有过,比之刚出京时还激烈的自傲在高起潜的胸中燃烧,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挥师直捣登莱,与孔有德决一死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