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被本身指责的哑口无言,崇祯心下自是舒爽,说到忠臣,倒是又想起一人来,向下张望,问道:“朕让刘懋也来,刘懋来了吗?”
裁撤驿站把驿卒给裁反了,这是刘懋先前没有推测的。虽说现在流贼并未成多大气候,朝廷措置得力,各地不时有捷报传来,但光阴一久,定会有人将那些造反的驿卒之事拿出来讲事,再加上裁撤驿站获咎了天下当官的,损了他们的便宜权力,他们如何不会告状。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虽是天子指的差,迟早天子也得拉他这个替罪羊。于其到时下狱待罪,不如现在就乞休,免得将来担这黑锅。
跪在那的何如宠一听暗道不好,若就此罢休,岂不白闹腾了?这么大的行动一场召见就打下去了,今后朝臣们的话就连响屁都不如了,那内廷岂不是更要蹬鼻子上脸了!
国庆节到了,愿诸君国庆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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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前面提到本身名字,站在殿门处的兵科给事中刘懋从速出来,大声叫道:“陛下,臣来了。”
何如宠翅膀、都察院左副都御史王志道紧随厥后也出班奏道:“陛下差委内臣,不过赋税兵马物料罢了,原就未曾授予评断官吏之权,但迩来内臣参劾廷臣奏疏日多,论劾之面渐广,内则纠科道六部,外则纠处所督抚,今又纠及辅臣。”
一听皇上不让本身乞休,刘懋顿时暗急,忙道:“陛下,臣是为国尽责,何言委曲?臣乞休,确是病体不支,难为陛下分忧了。”
“都闻声了吧?大小官吏都从中得益,唯独百姓不与。有这些弊端,当然要瞒着朕,当然不肯朕派监军!是也不是?”
刘懋这才明白日子为何要他这个正七品的给事中也来上朝,但仍不敢放大声,只在那小声说道:“臣奉旨治驿,规定驿所官吏不得索长例,各衙门承舍不得勒占夫马,州县吏不得私折夫马,道府厅不得擅用滥用,抚按不得私差多差,得旨实施,今后皆怨臣,所不怨者独里中农夫。”
说到这儿王志道又看了何如宠一眼,游移数秒后才道:“内臣行动,几于手握皇纲,而前辅臣终不敢一问。至于身被弹击,犹忍辱不言,何故付明主之知?...臣觉得王坤疏文词练达,机锋锋利,必然背后有人教唆,还请陛下彻查,还前辅臣一个公道,给天下读书人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