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善也晓得短长干系,不说莽古尔泰是先汗之子,也不说他曾经担负的议政大贝勒一职,便是现在的领正蓝旗多罗贝勒爵位就让人没法忽视。一旦莽古尔泰这么个大人物投明,那国人会如何对待爱新觉罗家,明国又会如何操纵这件事做文章,那些亲附的蒙前人又如何看,约为兄弟之国的朝鲜又如何看?
高鸿中一个激灵,从速道:“主子...主子模糊听到正蓝旗的人说甚么明国...”
索尼、额泰等人听了扬古利的话,均是觉悟过来,现在不是究查莽古尔泰是否暗害汗王的时候,而是得立即将他追返来。一个大金国的前议政和巨大贝勒投明,这对大金的影响可不是一丁半点,对汗王名誉的打击更是严峻。眼下正值借传国玉玺劝进称帝之时,万不能出篓子,一个不慎,可就是无数人头落地。
见状,代善大怒:“不过甚么,快说!”
代善一凛:“你是说?”旋即摇了点头,“埃古不是笨伯,你三叔进不了辽阳城。”
代善又命令道:“额泰,你持我手书去广宁和义州,要西屋里额驸他们封闭往锦州的门路,非论何人都不准放进,如果发明三贝勒一行,依索尼体例措置。”
“夜黑看不清楚,主子只知索大人领兵撵在前面,详细往哪跑,主子不敢妄猜...不过...”不过甚么,高鸿中却没敢说出来。
代善也严峻起来,忙叮咛儿子:“你从速去辽阳节制住埃古,快!”
“阿玛放心,只要儿子在,辽阳就不会有失!”巴喇玛第一次独力办差,有些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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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鸿中一起奔来报信,已是上气不接下气,忍不防被这两大臣抓住,几乎一口气提不上来,不过他也知事关严峻,不敢担搁,连气都顾不得喘,便仓猝说道:“莽古尔泰纵兵拒捕,领着额必伦,图鲁什、白佳等人夺了城门飞奔而去,主子急着来报信,索大人带兵正在追逐。”
总之一句话,莽古尔泰能够死,但却毫不能降明,又或是死在明国人手中!
“可知他往哪个方向跑了?”
“莽古尔泰要投明吗?”代善沉着脸自言自语,目光从索尼他们脸上一一闪过,但是谁也不敢答复他这个题目。
代善又叮嘱他几句必要重视的事,巴喇玛便当即解缆,借着夜色出了城。他一行只二十多摆牙喇,大家双马,又是直奔辽阳,不像索尼他们一样还得寻觅索海追逐莽古尔泰,如此一来,这速率天然是快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