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过分匪夷所思,如果然的,那可真是千载难逢的机遇,比天上掉个馅饼都要有运气得很,要晓得自打奴尔哈赤起兵以来,向来只要大明的官向金人投降,可没有过金人的官向大明投降的,并且还是这么一个在金国数一数二的大人物,那但是近似大明亲王一级的存在啊!
吴赫寅猜想道:“许是往脸上贴金,如此也显得他莽古尔泰身份尊崇,能引发大帅和朝廷的正视。”
莽古尔泰或许也晓得明军不会这么轻信于他,更不会等闲就入城,是以意味性的请了两次后便不再提此事,将牛羊送去以后,又在城中摆设了一番,确保不会有人内哄后,便呆在埃古的府中等动静。这会,他的心已是定当很多,有城外的明军马队在,沈阳的兵马就是来了他也不如何感到惊骇了,因为他晓得洪太远征蒙古根基上抽暇了沈阳城,就是他也将身边仅剩的五百摆牙喇交出去了四百,其他贝勒和大臣府上更是剩不了多少人。
拿不下沈阳城,他吴赫寅的一家长幼可就真的没命了。鞍山屠城后,他屡番进言大勇敏捷出兵,可恰好大勇无动于衷,就这么看着大好机遇溜走,吴赫寅要死的心都有了。许是大勇被这每天要他北上给惹烦了,直接打发吴赫寅去统计迁徙人丁,免得老是听这北上不北上的,图个平静。
让人不测的是,吴赫寅听了这句话倒是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得大勇和陈寿都是一怔。吴赫寅也发明本身笑得不是机会,忙敛住笑容,秉声呼气不敢再动。
“十成?”大勇原觉得吴赫寅能说出个五六成,没想到他竟然一下说是十成,那岂不就是板上钉钉了吗。
这个解释还是公道的,大勇也想不出其他好的解释,便点了点头,说道:“或许吧。不过不管他莽古尔泰是不是甚么议政大贝勒,我且问你,你如何看他投降一事,这事有几成可托?”
“辽阳传来动静,莽古尔泰要献辽阳城投降我们。”大勇没有说甚么废话,直接将辽阳的事情奉告了吴赫寅。
“噗哧!”
嘿,真是风水轮番转,没想到金人也会出“满奸”啊,还是个超等大“满奸”...
和大勇一开端的反应一样,吴赫寅也被这动静惊住了,半响,才嗫嗫道:“大帅确认是莽古尔泰要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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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大勇有些奇特吴赫寅的变态。
“啊?!”
不过很快明军高高攀从震惊变得格外镇静起来,试问,一个金国的大王都要向咱锦州军投降了,这不正申明咱锦州军是天下第一强军,那些金人连和我们一战的勇气都没有吗!要不然,他一个金人大王凭甚么要向我们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