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变蛟一向等着施大勇问他这个事,忙道:“将军曾对小曹说过,这铁浮图是以重甲铁马横冲直撞,以求溃乱敌军,如有拐子马共同,则无往不堪。然我松山军中却无拐子马,这铁浮图也不能大肆成军,故末姑息想,不如将这铁浮图打造为陷阵死士之用。索xìng改三骑为六骑,配以长枪,六骑并驱,阵容能力都可收半倍之效。”
“三十甲?!”施大勇瞪大眼睛,一脸绝望,这甲衣制成的速率离他的希冀差异实在是太大,的确就是如一盆冷水泼在他的头顶,让他无言以对。
施大勇笑了笑,信步围着那六骑转了起来,边走边对曹变蛟道:“大凌河一战,建奴遗尸两百不足,尸身上有锁子甲的建奴有近百具,我松山骑虎帐本就有三百具,待我与夏李二位千总筹议一下,将他所部五百甲卸下,如此,这甲片就算不够数,想必也差不了多少。但我找抚台大人再求些jīng铁,多数也便够数了。”
“待甲制成,这三百铁浮图便自成一营,嗯,我们也须取个威风些的名字,这铁浮图毕竟是外族的军名,拿来用了总觉别扭。无妨就叫狼骑军吧,你看,这锋利长枪不正如那狼牙普通吗?”
这锁子甲是马队的护身符,祖大寿倾辽西之富,又有朝廷大力支撑,麾下最多不过五六千铁骑,勉强保了一人一套锁子甲。夏德胜和李一忠马队出身,常在祖大寿麾下,如何不知这锁子甲的贵重,焉能把部下们的甲全献出来制这铁浮图?
老秦说着见没本身甚么事了,便领着几个门徒回了匠作房。
曹变蛟一脸无法,他本也是急xìng子,若不是这铁浮图实在合他崇尚打击的秉xìng,这施大勇又是条豪杰,他又如何会耐着xìng子和帮工匠整天切磋这甲衣如何打造呢。
顿了顿,又有些迷惑道:“但是这锁子甲非常jīng贵,我大明军中只马队和将官们有,平常士卒能有棉甲便是好的,却不知施将军从那边能搞些锁子甲来?又如何舍得将它们交给小人一一拆解?”
曹变蛟击掌赞道:“好,听起来便是威风得很。”稍顿,想到甚么,问道:“将军和抚台大人说建奴即将大肆来攻,可我们的狼骑军还没有影子,如果建奴真来围了大凌河城,我们拿甚么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