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祖帅!”
听到守城兵士急报后,祖大寿大吃一惊,拔脚便往城头上走去。到了城头,朝下一看,顿时出了一身盗汗,只见城四周建奴旗号插得到处都是,扎下的营帐更是连绵相连,一眼望不到绝顶。
正要开口表一表心迹,忽听马蹄声短促而至,转首一看,顿时骑士倒是丘巡抚的亲兵。
“这辽东除了我们,另有哪个能打?”
众将在那争辩是守还是战,祖大寿听了几句后,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制止他们,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城外八旗军不下数万,看来洪太是倾国之兵而来了,这架式可太看得起我祖大寿了。”
何可纲倒是明白过来了,摇了点头,叹口气对祖大寿道:“洪太用兵公然是神出鬼没,令人防不堪防。看来他使得是声东击西之计,所谓旧辽河集结雄师只是他的障眼法,目标便是把我们蒙在鼓里。可惜,我们却真被他瞒了。”
见施大勇看得索xìng,夏德胜笑着说道:“将军,实在这重甲马队靠得便是一身铁甲横冲直撞,是以只要能够练得人马齐一,便充足了。底子不须再练顿时工夫,届时一声令下,杀奔出去便是,便是不消兵器,也够建奴喝一壶的了。”
丘禾嘉如此焦急派人找本身,必定是有大事,预算时候,皇太极也应当到了,看来,大凌河之战已经拉开大幕。
“对,建奴此来是围我们,我们就在城中守着便是。锦州那边必定会发救兵来的,到时我们和救兵里应外合,再和建奴较量也不迟。”
小曹练兵甚是古板,每rì只训人马齐进齐退,除此,甚么也不训。
初时看,还是jīng神抖擞,看久了,倒是想回城了。
那亲兵摇了点头:“详细为何军议,小的实在不知,将军现在归去便知了。”
李一忠也一脸诚心道:“将军方才所言,怕是对末将二民气有顾虑,不过末将和夏千总虽是自祖帅那边调来,但对将军倒是佩服得很,将军尽管将我二人当部下看,有令便差,有调便宣,我二人如有违命,将军军法处置便是,万不成如此礼待我二人,说实在的,将军越是礼待我二人,我二人便越觉与将军生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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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那么多的后金军队,祖泽润惊得失声叫了起来。
此次,倒是要看丘禾嘉如何去解大凌河之危了。
李一忠也点头道:“人甲重有八十余斤,披在身上已是吃力,能够抬起骑枪便算力大了,如何能再使甚么顿时工夫,如果真使了,便是送命的货,须知这骑军交兵,靠得便是马速冲撞,瞬息便至,底子容不得甚么花巧。末将观小曹千总练兵,一板一眼,已是得了曹总兵真髓,倒非花架子。不过这般练兵,天然不比校场比武,任得十八般技艺发挥,将军看了,感觉无趣倒是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