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都城非朕所破,前明故天子非朕所杀。朕又有何体例?”吴世恭长叹道,“当时,朕之雄师两面受敌,在武昌与张逆苦战,在徐州又与鞑子比武。听闻都城有急,快马加鞭急赴都城,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大陆将沉,这神器又该交予谁呢?是该交由闯逆?还是奉给鞑子?幸得天下百姓信赖,朕也只能勉强为之了。”
“不是另有长敬你吗?听老夫一声劝,现在让位,天下只会传你隽誉,朝廷也会恩荣你一世的。”说着说着,龚浩然就有些老胡涂了,说出如许一厢甘心的话。
“那你不能迎太子即位?太子但是无恙!”龚浩然立即抓住了吴世恭话中的缝隙。
……
那郑蛟一进入金銮殿,就行了一个三跪九叩大礼,行动是相称标准恭敬,把地上的金砖磕得是“砰砰”作响。
“当然!朕的大平朝,还少有栋梁,朕看公子、令孙都是一时才俊。入朝来帮帮朕吧!”
吴世恭浅笑着听完了龚浩然的话,答道:“朱家的人当天子当不好,那就朕来做。如果朕当不好,那就其别人来做。改朝换代,天意如此,龚先生也是熟读《史乘》的,总不该不明白如许的事理吧!”
现在天起首拜见的是福建郑家的使者――郑蛟。
而吴世恭接下来的问话,却一下子把郑蛟的思路勾了返来:“郑七哥!在正月里,朕要你传讯回福建,但愿你们郑家安排些海船过来,现在郑侯那边有了覆信没有?”RS
在除夕建国大典之时,郑家道贺的使者并未达到。但是比及正月初三,郑蛟作为郑家的使者却扣着点到来了。固然当时郑蛟所呈上的礼品更加丰富,但是吴世恭已经看得很明白,与郑家也只能谈好处,毫不能谈恩德了。
“起来吧!”吴世恭无法地虚扶道,“龚先生!您家世渊源,真是一门忠孝啊!实在是非错误,也要比及日久天长,非你我一二句所言可判之。不过朕之大平朝,皇位也非毕生统统,如皇上不勤政、不仁爱天下百姓,那百姓便可公决,把天子弹劾退位。如朕做的真是不好,也坐不稳这个宝座的。”
“那……”听到吴世恭如此说,龚浩然还是感觉难以下台,可又不知该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