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父子俩一会儿翻老话,一会儿又辩论起来,一会儿还称兄道弟。王石看的是嘿嘿直笑。
王石眨巴眨巴眼,猛的一拍额头,痛骂道我咋就忘了这事儿呢!?”
“这么有品相的美酒,俺老头子向来都没见过!”
“尝尝。”
潘凤端起酒碗,先翼翼的抿了一口,接着咕噜噜全干了。
“细心烧火!”
明天是中平三年的最后一天,年三十。
土豆烧牛肉、炖牛杂、清蒸仔鸡、羊肉汤...一个个菜肴走马观花似的从潘凤面前溜过,看得他眼睛发直,口水长流!连灶口里的柴火掉出来落在脚背上都不自知!
“还要等啊?”潘凤脸一下就垮了下来。
“好酒,好酒!”
“自作自受啊!”
来到院子里,却潘凤那小子,站着桩竟然睡着了,呼噜声打的贼响,擂鼓一样。
胡远山也连连点头。
这一口酒下去,王石也惊奇起来。没想到空间粮食搭配泉水酿出的酒,竟然这般甘旨!
王石端起酒碗,笑道这第一碗,我要敬老叔。”
大桌子上,其别人都能忍住美食的引诱,独独潘凤急的内心像猫爪子。
老村正哈哈大笑着,一口喝干了碗中的美酒。
咕噜!
“呃...”王石苦笑,暗骂潘凤二愣子。
胡远山在左边坐下,不一会儿,小平子、二娃和牛儿抢先跑进了院子。大嫂子二嫂子俩孀妇也跟着进了门,最后就是潘凤。这家伙口水长流,一双眼睛自从进了门,就没分开过桌子。
不一会儿,胡远山也撑不住了,直接趴桌子上睡了。
“记得本年年初的时候,我刚来这里。举目无亲,茫然四顾,恰是彷徨万分。是老叔收留了我!我得感激老叔,没有老叔,指不定我就死在哪儿了!”
“以是说,不是石头敬俺,而该俺敬石头。”
这时候,河边已经人生鼎沸了。
“尝尝?”
老村正和大牛还没趴下,但看不普通。
河滩草地是早就定下的摆席地点。
美酒的确好喝,但后劲实足,才说不过几句,俩嫂子就晕头转向了。因而王石让正在一旁玩耍的小平子几个,将俩孀妇扶走了。
吃完饭,王石将微微有些醉意的潘凤赶出堂屋,让他去站桩去了。
大牛在一旁笑道俺们家正筹办用饭呢,潘凤就来了。二话不说,直接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