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兴汉胯下战马持续疾走,将另一名鬼子兵撞飞,张兴汉再次挥刀朝一名鬼子兵劈去。
约莫十几分钟后,本来就在城防司令部不远处集结待命的装甲连和上百名滞留沈阳城内马队就连续赶到了司令部大院外的空位上。
“噗嗤!”在庞大的惯性的帮忙下,锋利的马刀将那名鬼子兵的脖颈全部堵截,一颗死不瞑目标头颅高高抛起,鲜血随之从断颈之处井喷而出。
张兴汉将战刀蓦地挥向正被己方坦克和装甲车打击的阵脚大乱的日军,怒声长啸:“给我杀!”
这时的装甲连是以原独立第七旅装甲连为根本加强过了的,除了独立第七旅的十二辆坦克装甲车外。
望着臧式毅等人被带走,张兴汉极其不屑的冷哼道:连与我搏命一搏的勇气都没有,就凭你们,也想夺老子的军权?自不量力。
“杀啊!”百余名马队齐声照应,纷繁策马紧随。
张兴汉听完,不由嘲笑起来:“就凭他张小六?你以为他另有机遇再重返东三省吗?我奉告你,从他命令不抵当那一刻起,他就必定会变成一个丧家之犬,可悲的是,他拉上了数十万东北将士与他一起变成丧家犬。”
张兴汉又将沈阳城内的四辆雷诺坦克和六辆装甲车集合了起来,构成一个加强装甲连。
直到将己方伤兵们碾成一团团肉泥。
临死前能够料想到本身死相,统统的鬼子伤兵都满脸惊骇声嘶力竭呼啸着,不竭奋力挪腾着本身的身材。
当张兴汉率马队连杀透日甲士群,透阵而出时,他整小我都已然浑身浴血,胯下战马也沾满了污血。
言讫,张兴汉走下台阶,朝本身的一匹战马走去,翻身上马,一手拽住缰绳,另一手刷地拔出了马身上的马刀,勒转马头,扬刀厉喝:“跟我走!”言讫,催动战马朝南门方向疾走而去。
如果中弹后当场毙命的鬼子还好,而那些不是关键部位中弹的鬼子伤兵,很快就会惊骇地发明,那一辆辆坦克战车和装甲车毫无顾忌的朝他们身上碾压而来。
“一团?”张兴汉迷惑的挂掉了电话,又打通了机场的电话,接电话的是高志航。
一辆辆坦克装甲车一边开仗一边霹雷突进,就像一座座挪动的火力堡垒一样,所到之处,日军纷繁如草芥般接连倒下。
但受了重伤的他们挪移速率如何比得上全速前行的坦克和装甲车,很快就收回一声惊骇至极的惨叫被碾压在了履带之下。
至此,这个装甲战车连已经具有十二辆雷诺坦克和十辆装甲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