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
老管家刚战颤栗栗的滑下小艇,一个明天还号令着要吊死他的海盗,俄然解下荷包扔了下去,一脸诚心之至的神采。还没等老管家反应过来,几个喝得醉醺醺的海盗,也接踵扔下了荷包。刚入伙的那十几个海员,更是手忙脚乱的找淡水、食品往下扔。
固然董南从未去过摩洛哥,但还是传闻过这个摩洛哥都城拉巴特的姊妹城。正如他所说的那样,这里距萨累还真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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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现在还下锚在葡萄牙沿岸的大西洋,他说的那些处所都在地中海,想起“公道的艾迪”曾说过“巴巴里海有的是大夫”,董南反应了过来,禁不住地问道:“我们要去地中海?”
“碰上海盗就说你是艾迪的人,我包管没人敢动你。”
“公道的艾迪”并没有食言,第三天一早就从“银鹿”号上放下一条小艇,让两个海盗送老管家登陆。
另有销赃渠道?看来毫不是普通的海盗。董南深思了半晌,接着问道:“那我们在岸上有没有落脚点,比如基地甚么的?”
“感谢,非常感激,愿上帝保佑你们……”老管家一边捡起他们的恩赐,一边忙不迭的感激了起来。
“那边是摩尔人的地盘!”
“是的,不过那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固然那儿的飞行前提不太无益,但紧靠东方航路,运气好的话能够碰上西班牙宝船,天啦,真如果那样,我们就发财了!”
两天来的所见所闻,让董南认识到他们都是原始民主的炽热保护者,他们非常看重公道和人权,讨厌暴政和对权力的滥用。固然常常粗暴和残暴,但对他们所爱的人,所信赖的人却慷慨风雅。特别是只剩下一条腿的老约翰,不管他会不会做饭菜,都让他当厨师,还能分享半份赃物。
这统统让代约瑟夫船长出来送行的董南大吃一惊,他如何也不敢信赖这帮把灾害当儿戏,把残暴当乐事,把被人谩骂的行行动为本身毕生职业的家伙,偶尔也会被仁慈、怜悯、懊悔所打动。
是 由】.
海面上满盈着一层薄雾,小艇很快就消逝在董南的视野里。
“故乡伙,带上这个,我想应当能对你有所帮忙。”
持续两天的狂欢也随之而宣布结束,这帮有构造无规律的乌合之众,竟然有条不紊地修补起了“银鹿”号。船面上顿时忙成一团,到处都是绳索、圆木、帆船和柏油,但混乱更多的只是大要征象,因为他们无需任何人来合作,就晓得各自应当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