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由两个步虎帐和一个炮连构成的防地固若金汤。胡安上尉不但没有后退一步,反而另有条不紊境地步逼近;最可爱的里巴特城里的那帮乌合之众,不管他如何收缩兵力,那些大口径长炮的炮弹,还是接二连三地砸到他们头上。
一片瓦砾飞射过来,正中安东尼奥的左臂,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海岸戒备队员俄然跃出掩体,在残垣断壁中左闪右避,使本身不成为西班牙火绳枪的目标,并头也不回地喊道:“保护我!”
背后就是船埠,已经退无可退了!
南线的战况则好很多,为了避开老约翰的炮火,奥布雷曼努埃尔-阿萨尼亚公爵只能命令军队收缩防地,并试图在东边扯开一个口儿,绕过里巴特城与本土舰队在布雷格雷格河边汇合。
房上和地下,尸身堆积如山,民兵们就用这些尸身作掩体。安东尼奥两眼放射着肝火,批示动部下们不断地射击,他们的每一颗心都是射向仇敌的一粒枪弹。但是火绳枪的射程只能对一波接一波冲上来的步兵构成威胁,对那些正猖獗轰击船埠的西班牙炮手则束手无策。
局势产生了窜改,之前制定的作战打算必须作出呼应的调剂。萨累守军不但不能撤上山,并且要果断守住船厂至船埠一线的阵地。同时又不能再从山顶炮台抽调人手,不然正不吝统统代价冲向港湾的西班牙本土舰队,用不着三个小时就能占据布雷格雷格河。
疆场过分喧闹,只能用号角来通报号令。传令官的号声一停,第一排步兵们便不约而同的举起燧发枪,几近在同一时候内扣动扳机。
“嘭……嘭……嘭……”
布利斯营长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遇,用佩剑指着正火线捧首鼠窜的仇敌,喝令道:“第排射击……第二排筹办!”
只要卡瓦尼亚斯将军带领的西班牙本土舰队能,冲进防备相对亏弱的布雷格雷格河口,操纵强大火力处理掉两岸守军,并在围攻他们的步兵团侧后建议进犯,那他们不但能从布雷格雷格河安闲撤离,乃至还能将萨累和里巴特豆割隔来。
“冲上去,十足给我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