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秀才大吃一惊,赶紧说道:“老将军,您千万不无能出那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啊!”
兵者诡道也,不按常理出牌的沈老将军,竟然把穆秀才真给唬住了,再次衡量了一番后,不得不低声问道:“那您老和徐大人能给出甚么样的前提?”
“你给阿谁伯爵带句话,如果他不肯意拿出充足的诚意,就请他清算东西趁早滚蛋,免得老夫亲身脱手。”
对海峡对岸的伯爵来讲,徐大人和沈老将军面对的窘境不值一提。毕竟他的根基目标已经达到了,四万多人在手上,再加上刚搞好干系的本地土著,足以抵挡住尼德兰人任何范围的反攻。
“不是都说了吗?那是今后的事,老夫活不了那么久,更顾不上那么多。”
“统共就千把人,这还用得着威胁吗?”
方才畴昔的一年(1620年),是极不平常的一年!
三艘武装商船不是题目,六百名流兵也不算太多。因为除了台湾以外另有澳门,完整能够请奥普多尔总督征募一部分。某种意义上而言,借兵对台湾的防务并没有多大影响,只是如何跟伯爵和奥普多尔总督解释是一个题目。
“那就要看首辅叶大人有没有这个宇量,不过话又说返来,局势已腐败到如此境地,就算他去了也只能广宁一线筑垒死守。”
“您老就别难堪我了,这么大的事别说我做不了主,就算董大人在这里他也不敢等闲承诺。”
“我们毫不能让徐大人绝望,”穆秀才说:“实在不可,那就跟朝廷摊牌。大不了再增加十万两白银,归正他们恰是缺钱的时候。”
“那您老有没有甚么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