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共同话题,邓尼茨的言语也主动起来:“只可惜我此前一向在地中海地区作战,如果有机遇早
张海诺的前后两段话明显是将本身的打算和智利人的潜艇联络起来,但这此中有隐去了很多关头点,邓尼茨固然浮想连翩,却又抓不到此中方法,一时候非常无法。
此话一出,当即博得了邓尼茨的呼应:“对,这也是我一向以来所考虑采取的战术!战役末期我们在仇敌周到的护航轨制上吃了太多亏,如果当时就能够采取如许的战术,战局或许会有很大的窜改!”
张海诺决定先卖个关子,他非常忌讳的说道:“这项打算与我先前所说的阿谁战术有必然的干系,不过因为事关严峻,因此一向处于保密状况!”
张海诺固然感到失落,但回过甚来想想,一边是德国正牌的鱼雷艇编队批示官,一边是游离于水兵体例边沿的援外教官,论报酬、论职位亦或是考虑到两种挑选目前的前程,想必绝大多数人都会挑选前者。
这句话刚好说到了点子上。张海诺简朴的先容道:“是啊,以我当时的设法,是由多少潜艇构成一个作战编队,平时以横队或是扇形行列停止搜刮,一旦某艘潜艇发明仇敌的护航船队,当即操纵无线电告诉编队里其他地潜艇并操纵水面航速上的上风预设伏击阵地。进犯开端后,以一艘或者两艘潜艇先吸引开仇敌护航舰只的重视力,暗藏在四周地其他潜艇趁机上去进犯那些商船!”
张海诺说到这里的时候,一旁的雷德尔借端走开了――以他的身份,明显不好明里听这些违背和约的事情,同时也是给两位前水兵艇长留一个较为私密地交换空间。
以德国水兵目前的气力和计谋,远洋防备被放在了首位,这一次练习也是以此为指导思惟。在持续两天的练习中。三艘新式战列舰扮演“入侵者”,戍守方的鱼雷艇编队则在本方旗舰的指引下展开反击。如许的演练在战术上倒没有太大的别致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