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远沿水直下是濠州,可惜还没有传闻有红巾军占据那,估计郭子兴还没有起事,那就更没有朱元璋甚么事了。刘浩然记得朱元璋先是濠州义兵统领郭子兴的部下,还娶了他的义女马皇后,厥后才分的家,南下滁州,最后占有金陵,立下霸业。现在这统统看来都还没有开端。
“我等原是刘福通都元帅麾下的红巾军,”刘浩然快言快语,直接说了然来源,然后把为傅友德疗伤赶来怀远取药,现在无处可去,前来投奔的颠末简短地说了一遍。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救活傅大哥,”刘浩然斩钉截铁地说道,“汝阳离怀远稀有百里,如何样才气尽快赶畴昔?”
刘浩然细心打量了一番这位名留千古的豪杰,只见他身材魁伟,有虎背熊腰之姿,一张略瘦的脸线条清楚,不大的眼睛目光锋利,眉毛浓黑,另有下巴稠密的短髯毛,弥漫着一种威武豪放之气,双臂稍长,穿戴一身袄衣,肩上扛着两只野兔。
想到这里,刘浩然不由表情沉重,本身来到这个世上,受恩最重的除了丁德兴丁大哥,就是这位傅友德。如果不是他平时多加照顾,战时挡在前面,本身也不会活得这么顺利。并且汝阳城上,不是他挡在本身和丁德兴前面,恐怕本身又得倒下了。
“我是合肥的刘浩然。”
但是躲在这里也不是体例,这十来天端赖丁德兴四周“寻食”,或在河边捞点鱼虾,或去大户人家偷点食品,临时填饱了肚子,可不能一向如许过下去。再说了,现在已经是秋末端,气候越来越冷,本身三人还是一身褴褛秋衣,再如许闲逛下去,迟早得冻死。
听完丁德兴说完颠末,傅友德挣扎着起来,筹办感激刘浩然的大恩大德。他晓得,是刘浩然和丁德兴救了本身一命,并且他也晓得那些仙药的代价。在傅友德看来,刘浩然这是拿他的命来换本身的命。
“我家曾经与一名道长有渊源,蒙他赠送了一些仙药给我,能够去腐生肌,起死复生。当时我怕被鞑虏强盗抢去,就埋在一个隐蔽的处所,筹办不时之用。”刘浩然撒了个谎。
“那些药管用吗?郎中都说不可了。”丁德兴有点思疑,对于傅友德的伤,他也非常焦急,但是郎中的话让他几近绝望,差点把说出这沮丧话的郎中暴打一顿。
刘浩然的父亲本来是一名矿产勘察工程师,母亲原是随队的大夫,刘浩然从小的玩具除了矿石就是人体骨骼,以是这些他多少还能晓得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