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静无疑对全部安京世族来讲都是叫人震惊的。倒不是说,他们没有见过五马分尸这类酷刑,而是受刑之人实在是很令人费解,袁平诶,袁家三公子。
高谦低着头,很久后才抬眼看了一眼袁氏,问道:“母后,铭弟不也是您的儿子吗?为何您关键他?”
高瑾紧咬牙关,咬牙切齿道:“如若证据确实,便当从了皇后之愿,将凶手施以五马分尸之极刑,以儆效尤!”
高谦深吸一口气:“就因为我是太子,他不是,对不对?”
高瑾冷言瞥了一眼袁氏以后,又说道:“调查失实的话,按暗害皇子律惩办,你说该如何宣判?”
没想到高谦会俄然问出这么一句,袁氏愣住了,好半晌才回道:“他小小年纪,野心那么大,竟然要娶武侯之女为妻,他这不就是为了今后与你为敌做筹办吗?他是母后的儿子,但是,太子只要一个,母后不但愿你们嫡出的两兄弟自相残杀,最后便宜了别人,而这回的事情,也正说了然母后的担忧是精确的,铭儿早已对我们起了异心,即使她是母后的亲生儿子,但是母后也不答应他粉碎你即位一事,你和他在母后的心中,是不一样的,你晓得吗?”
高博的话让袁氏对他递去了暴虐的目光,几近咬碎银牙,高瑾拂袖拜别,再不管这里的事,袁氏见高瑾拜别,这才走到高博面前,咬牙说道:
“既然是你下的令,那这笔钱就该你赔!你身为嫡母,就别让孩子难堪了。”
“母后,这个数字确切是每一样东西叠加起来的代价,内人将统统的碎片全都收在了一起,如果母后不信赖的话,儿臣现在就叫人把那堆碎片送进母后宫中,母后能够使外务府中信得过的人盘点,对比账单,保管不会叫母后亏损才是。”
但是,祁王高博亲身监刑以后,一如对待其他被处以极刑的罪犯一样,将他们的头颅高挂在城门之上,人们才不得不信赖了这件事情,一时群情纷繁。
高博抱拳领命,问道:“儿臣遵旨。只不知该如何宣判。”
高博淡然一笑:“儿臣能有本日,全凭母后教得好。若母后没有其他叮咛,那儿臣就下去办案了。还得去六皇弟府中考证□□的真假,如果假的,或许国舅另有一线朝气,如果真的……三日以后,儿臣请父皇母后一同前去割鹿台鉴证极刑,望母后,不要推让的好。”
高博却还不放过,持续对高瑾说道:“父皇,儿臣也晓得不该与母后计算这些破物,但是,请父皇谅解,儿臣也只是领俸禄回家糊口的臣子,现在半生的积储尽数投在府中,现在被突破了,此后的日子必是宽裕的,父皇和母后也定然会谅解儿臣才是。保持一个家的糊口,确属不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