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洛啊,你是不晓得正柏那固执脾气,我都替他焦急,满打满算他手里也不会超越五十两银子,如何敢扯那么大的摊子呢?这不是害人嘛!哎……,我这个做大哥的又如何能光看不管呢,少不得把这脸往兜里揣出去请教请教别人。”冯正松入戏还挺深的,假的都说得和真的一样了。
顺着郭老幺的话,郭老祖脸上的褶子动了动,也看不出来是笑还是没笑。豁牙的瘪嘴里好不轻易蹦出了一句话来:“是啊,不能老守着个几百年稳定的止马坝,得活出去啊!德禄守成不错,想要攻城,难啊!”
一下子,冯正松就成了救苦救难的“民族豪杰”,而“白手套白狼”的余德禄和冯正柏天然就成了大家不快的蛀虫。
得,郭老祖这句话一说,冯正松的心就落回了原地。送走了郭家两祖孙,看他们径直往比来的一家属老门上去,他才一脸舒畅地转头:“此次真是多谢妹夫你大力互助啦。”做买卖算甚么,里长可算是一个官!虽说是芝麻小官,但好歹当上了以后能够在九陇县衙备案待查的,他现在不过二十多岁,有商家在前面推,指不定还能往上爬一爬,多稳妥的事儿啊,不晓得比做买卖担惊受怕好了很多。
商洛悄悄皱了皱眉,“临时不说那么多,不晓得大哥你甚么时候能把初晴和穗儿的庚书拿给我?”
“不是,不是的话那你把帐给我们结了啊!”还真巧了,跳得八丈高要余德禄结账的恰是郭老祖的小孙子郭老幺。郭老幺从懂事就跟在郭老祖身边服侍,郭家人丁浩繁,有大师的一口吃的定然短不了郭老幺,可此人都有长大的一天,转眼郭老幺都是拖家带口的人了,谁都没任务再养着他,靠着嘴巴会来事,他倒是也美意义求着郭老祖竟然跟了他度日,有郭家人对郭老祖的供奉,他们一家子倒也能混个温饱,在止马坝并不是很受欢迎。
余德禄一时语塞,望向中间的冯正柏,措置起村官方的小打小闹没题目,但真要叫真关于款项来往余德禄就有些摸不着脑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