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游方大夫,本不是走马县的人,客岁夏天来了走马县,去过槐树村几次,我姓黄。”
说到这里,罗念安俄然记起来,客岁夏天,她走之前,她爹腿伤了,县里的医馆都瞧不好,说是今后这腿就废了。最后还是个赤脚大夫给接好了骨,当时她爹才接好骨没多久,永安候就找了过来,然后她听她爹的跟着永安候走了。
半晌过后,水面上便飘起一片片的黄色液体,这应当是从那人身上解除的脓液。小鹿见水都脏的差未几了,忙又去筹办另一盆水。
当手不谨慎碰到那人背上的时候,罗念安感遭到那人较着身子一缩。她赶快蹲下柔声道:“你别担忧,我不会害你。我只想查明槐树村失火的本相,你这一身的伤,若不从速措置,只怕今后会更严峻。说不定还会丧命,你也不想死的不明不白对不对?你好好共同我,我们一起把伤治好。”
黄大夫又是一声长叹:“女人啊,不是我冷血啊,这事儿你别管,你也管不了。这事儿……哎!”
秦晋听了也只感觉荒唐,还好主子提早分开了都城,又筹办了替人。那些人只怕是把替人当作了主子,想杀人灭口了?
罗念安闻言忙诘问道:“您老如果不奉告我,又如何晓得这事儿我管不起?您老只怕不晓得我的身份,我母亲乃侯府令媛,我是永安候外孙女,这事儿若我管不了,再没人能管了。何况我爹爹死于火警,我若不查个水落石出,如何对得起他在天之灵?”
罗念安越听神采越差,最后竟一圈砸在了桌上,骂了一声:“这狗贼!”
罗念安闻言,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我爹爹惨死火中,我却被人坦白本相,我如何能不返来?黄大夫,您救下的人到底是谁,又是甚么时候救出他的?”
秦晋正筹办出去,罗念安的窗户俄然咄咄咄的响了起来,秦晋走到窗边翻开一看,一只灰色的信鸽就飞了出去,落到罗念安的肩上,冲罗念安咕咕咕的叫了起来。
“是您!”罗念安从速把白叟从地上扶了起来,又扶着白叟坐下,这才给白叟行了个礼:“真是该死,竟绑了仇人,我爹爹的腿就是您老接上的,您老还记得?”
“哄我娘私奔,又怕我爹上京供他出来便杀人灭口。现在你一不在,就迫不及待的想杀我了。他还真是沉不住气呢!”罗念安沉着的丢出一个炸弹,把秦晋惊得魂都没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