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消忙,我只是来带个信,多嘴与你说了这些,实在是不该该。这是我哥哥从那边送来的,里头伶仃有一封是给你的。你如果想复书,尽管叫人送到我家来,我家搬了位置,只怕你找不着了。现在我家在西区柳巷,你让人沿着东往里走,第三户人家就是了。”
封好了信,罗念安就看着直犯愁,里头的字丢脸也就罢了,只要司马思一人看获得。可如果外头的字也丢脸,那岂不是丢人都丢到边疆去了 。绿萼见状忙自告奋勇,帮罗念安落了款,写了收信人,这才封好了,盖上火印。
罗念安一怔,没想到会产生这类事,她忙诘问道:“你家即便没了爵位,可还是你父亲当家作主,如何会答应分炊?你祖母尚在,分炊是不是有点早了?”
罗念放内心也不大好受,司马思在边陲为国效力,本来就是件很伤害的事,现在司马家不但没有连合在一起,反而大难临头各自飞,这实在是让民气寒。莫非说这大师族里,各个都是如许的吗?
“你返来了?”司马茹回过神来站了起来,冲罗念安笑道:“我来给你带个信,顿时就要走了。”
司马茹走后,罗念安折身返回,进了屋后让人把门关上,本身则取出信来读。
“你别焦急,你祖母只怕是年事大了,普通的事,熬过来就好了。至于你二叔三叔,你再烦恼也无济于事,不如好好照顾你祖母,让她挺过这一关。对了,我想起来,我之前病的时候,我那丫环去庙里求了些仙水给我。我喝了倒是管用,你拿归去给你祖母尝尝。”罗念安说着,就想叫人,立即被司马茹按住了。
罗念安被人带去了正屋,这才见着卧病在床的司马家老太太,床上的人已经瘦如柴棒,不过看着眼神到是复苏且有神的。
司马茹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一封信来,信封很小,不过巴掌大,但看起来有些厚度的,想必写信的人说了很多。
“老太太不急,我和茹姐姐甚么时候都能玩,明天来就是看看老太太您的。那仙水喝着可好?如果有效,我让绿萼再去求一些来。她得了那老衲人的眼缘,换了我去都求不来呢。”
翌日,罗念安带着绿萼,亲身去了趟司马家,直到马车停下,罗念安这才晓得,司马家落魄成甚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