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到了酒馆一季结算之日,罗念安正和曲妈妈对着帐本,就见春樱吃紧忙忙跑了出去,冲罗念安叫道:“了不得,女人,侯府那边出乱子了。”
罗念安这才想起这采花贼来,不由苦笑道:“给他一百个胆量,他也不敢的。这采花贼只为偷香,最珍惜自个的命了。我们之前打得他半死,贰心中早有害怕,那里还敢自找费事?您放心吧,这事儿临时放放,那批人练习的如何了?”
第二天一早,罗念安把认了主的丫环又领了出来,让曲妈妈再换一个来守夜看看。
曲妈妈虽感觉这体例奇特不说,还真不见得管用,可既然是女人开的口,她也只能应了下来。当晚,曲妈妈便派了一个新的丫环,跟着绿萼一起守夜。
轮着几天畴昔后,八个丫环都已认了主,罗念安给这八人别离以风霜雨雪露泽星斗,取名凌风,凌霜,凌雪,凌雨,鸣露,鸣泽,鸣星,鸣辰。春樱和夏茉见主子一下收了八个新丫环,这心中不由就找了慌,比昔日更加卖力服侍着。
罗念安第二天一夙起来,就收到储玉的动静,人已经能够用了。但是她一早就忙得不成开交,压根就没时候进空间去看人。因为酒馆那边接了笔大买卖,府尹的太太喜好上了“不醉不归”的果子酒,恰好赶上府尹太太四十岁的整生日,要在家中大摆宴席,是以向不醉不归定了两百瓶果子酒,种类不限,只如果果子酒便可。
这日罗念安刚回了家,累得还没喘口气,曲妈妈就来问道:“女人,前几日跑的阿谁采花贼,真的不追了?如果不追,我怕他出去处处说女人的好话,那岂不是白白气死?”
曲妈妈笑着道了声是,打起帘子就出去了。到了晚间,罗念安偷偷出了院子,和绿萼摸到柴房四周,绿萼出面引开了看管的侍卫,罗念安则悄悄摸了出来,把那半死不活的采花贼给收进了空间里头。
带丫环出去,天然是要储玉帮本身让丫环认主。认了主的丫环,罗念安才敢放心用她。而此次出去,也是为了那采花贼。
罗念安又想了想道:“如许吧,您帮我挑八个最会服侍人的,每晚轮番给我值夜,心机正不正,值夜就能看得出来。夜里都睡得正香,如果有那心机不正的,必然不会好好守夜。绿萼跟着一起守,如许就全安妥了。”
罗念安笑道:“这有甚么干系,不过是我的一个小欲望罢了。不可的话,我也另有易容面具,今后就算长大了,靠着易容面具,想变男身也简朴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