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念安在知府家吃过了宴席,没多留太久就先归去了。谁知刚到家门口,就远远的见着一辆马车停在角门那儿,靠近时,还能听到马车上传来哭泣的声音。
罗永浩闻言也没多想,怒道:“绑了绑了!把那恶妻给我送到将军府去!来人,备纸笔,我要写休书!”
罗永浩内心又是一抽,忍着肝火问道:“快说,你太太说了些甚么?”
那婆子轻笑道:“你家太太本领大着呢,淑人没来时,就当着世人的面,说淑人的是非,又说淑人送礼又重了,又歪曲淑人的明净,又妄自非议淑人的出世。那话刺耳的,啧啧,就连我如许没身份的老婆子都不敢说。本有人替她打了圆场她还不承情,又在开席去园子的路上惹是生非,声音大的连前头的淑人都听到了。当众打淑人的脸,淑人还不兴打返来?要我说,只是送你家太太归去,已是格外开恩了,要有人敢当我面说我得不是,我非上去撕巴了她不成。”
司马思笑着把罗念安抱了过来,拿尽是胡茬的脸蹭了蹭她道:“想你了,在家好不好,下人有没有听话。有没有好好用饭,有没有好好睡觉?你想不想我?”
婆子转头对她笑道:“没事,是我想胡涂了,你快归去候着去,好好当差莫乱跑。”
那桃红一起跟逃似的回了车上,一起忐忑不安的回了直定县县衙,见了罗永浩,她俄然跪下哭道:“老爷,这回真的不好了。”
罗永浩冷哼一声,再不说话,回身就进了屋去。想了想,还是写了一封信,让人和阎氏一起送到将军府上去。
桃红仓猝起家出去找人绑了太太去,只要太太一走,她就有机遇能靠近老爷了。未几时,罗永浩还在活力,就听院子里俄然传来一阵哀嚎,跟那死了人的哭丧似的,一个声音在院里骂起街来:“你这杀千刀的罗永浩,你谩骂你不得好死!拿了我姐姐的嫁奁去谋官,到头来还要把我休了!你这过河拆桥的混蛋,你若敢休我,我便让全直定县的百姓晓得你是个甚么玩意!”
阎氏闻言,立即态度一软,苦苦要求道:“老爷再饶我一次,今后我真不敢了。我这就去给将军太太赔罪,还不可吗?”
年二八这日,司马思终究回家了,并且他回家之前竟然没派人返来讲,是俄然返来的。罗念安正在空间里写话本呢,听到动静从速从空间出来,刚走出房间,就看到司马思从院门口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