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念安见他还是不懂,便问大秃子要了纸笔来。纸要两开的大纸,笔要画山川的泼毫大笔。待这两样东西都拿了过来,罗念安叫来自个的侍卫,将笔沾满了墨对他道:“你也是惯用右手,你拿这笔使出方才那一招横刀落雁式,再看这纸上的墨迹,就能本相明白了。”
王宝顺和卢狗蛋被*爹骂的头都不敢抬了,两人只得承认了错,灰溜溜的抬了尸身下去,另找这诬告之人去了。分开的时候,两人倒是头碰到头窃保私语,看上去倒有了点合作的意义。
“恰是这个事理!”大秃子沉着脸道:“你们也够了,吵了那么多年还没吵够吗?现在产生这事儿,你们倒不自个检验一下,合力揪出这谗谄之人,等我做了古,我看你们找谁哭去!”
绿萼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探出头去对曲妈妈道:“妈妈别担忧,有我服侍着呢。现在女人起来了,该叫金妈妈和钱妈妈出去回事儿了。”
罗念安笑着摇了点头,指着尸身胸有成竹的说道:“二少爷如果不信,尽管自个尝尝,我看您也是惯用右手的,您自个用刀砍一下尝尝,能不能砍成这个伤口。”
大秃子一看好好的又吵了起来,不由也怒了,罗少爷还在这儿呢,这两个孝子就给他丢人现眼,实在太不是个东西了。“都给我住嘴!”
大秃子坐在首位上,听得背后满是盗汗,这孩子给他的震惊实在太多了,多的让他都有点接受不了啊。方才那甚么哄两句就能哄好的动机,现在也被他撤销的无影无踪,再不敢藐视面前这孩子。
王宝顺此时的迷惑已经消了大半,听得罗念安最后一句,他的猎奇心便起来了:“罗少爷的意义,即便都是用的左手,惯用者和不惯用者,也会分歧?”
老石头馄饨摊的事,罗念安不加任何本身的批评,以本身听到的为主,像讲故事似的讲了一遍。讲到最后,罗念安又道:“本不该拿这等小事来劳烦张爷,只是现在张爷名声大噪,底下人手浩繁,如果被那烂了心肠的人办了好事,人家也不知张爷无辜,只赖到张爷的头上。如许岂不是让张爷这么多年来打下的名声付之流水,小子替张爷不值,特赶来提示张爷一声。再者小子敬慕张爷如许的豪杰豪杰已久,早就想结识一二。张爷现在汲引小子,不但请小子赴宴,还让小子坐了这上座,小子如果遮着掩着不把外头的事给张爷说清楚了,今后只怕张爷晓得了,要见怪小子。”
曲妈妈一怔,不由扶额:“女人,现在天还凉着呢,吃那东西,早晨可要闹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