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老爷算是舒了口气,“没有白挨打,两千多两啊,这条老命也算值了。她那里来的我不管,这是我的安家的。”
薛神医和杨冲讨厌的看着二人。
老头当即不叫喊了,目光被银锭吸引住,那是一百两啊,我的天,一百两银子啊。老妪也跟着吞着口水,双眼发直。
第二日,大夫人去寻了府衙,可主簿大人却不见她,留下话儿,等着!
大老爷眼睛一亮,然后又摇点头,“我也如此想啊,可没法给她科罪啊。一是我们不能直接做证人,不然会被统统人耻笑,安家竟然眼看自家女儿入狱,不但不想体例救出来,还落井下石。谁还会与我安家打交道啊。二是她恐怕另有人护着,就算晴儿的父母告她,我们能作证,可她为甚么害晴儿,连个动机都没有,谁会信赖?只要府衙那边不采取我们的证据,恐怕也会以自误而死了事,最多赔点银子。”
等甚么?她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府衙仿佛在埋没甚么事儿。心中感觉有些不对。
老头悄悄揣摩了一下,安大老爷抠门的才给他了二两银子,这个女人一脱手就是一百两,这的确太划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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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恍然大悟,“还是老爷想的殷勤。既然如此,明日我就去催催官府,尽快开审,省的夜长梦多。”
“啊……哦,你说,你说,只要我们能做的,都承诺。”老头迫不及待的说道,眼睛始终不分开银锭。
早晨,小婉回到安家,却被红姐儿一顿毒打,“你好大的胆量,觉得攀上薛神医就敢这么晚返来。你再如何,也是下人,是贱婢!滚出去,明早不准用饭。”
老头一愣,“甚么?”
大夫人听着老爷的话,悄悄的有些焦急,“如此岂不是我们甚么都没获得?”
早晨时候,晴儿的父母就呈现在薛神医府上,刁钻的伉俪俩还没进过如许标致的院子,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看着都新奇。她们的目光不时的扫到那些宝贵的桌椅上,或者是瓷器上,暴露贪婪的目光。
大夫人当时传闻后,也吓得差点没晕畴昔,幸亏人抬返来以后,大夫说没有性命之忧,但是要在床上涵养一年半载。
“你们是安家教唆的?”安紫茹问道。
“好,我承诺你,那银子……”老头贪婪的说道。管他告谁呢,只要有银子,亲娘老子都敢告。
大老爷闻言,神采微微丢脸起来,方才的高兴一扫而尽,“这个是我没想到的,觉得她藏在小院子里,却没找到,这些人身上也没有,看来只能是在她身上了。明儿你再到府衙去问问,甚么时候开审,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我就不信了,将他们都拿进牢里,安紫茹还不消地契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