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内里装的是甚么?”萧翎琰满脸的迷惑。
这话无疑是极其大胆的。普天之下,只怕还没人敢劈面指证天子的弊端。现在却从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嘴里说出这些话来,怎能不令锦曦帝惊奇莫名。
锦曦帝倒是冷厉隧道:“小丫头,你肯定你没有说错?”
但是此时的他却不得不面对这个挑选。
萧翎琰却蹙着眉道:“母妃,这事儿今后再说,我们先去看看父皇吧。”说完又走回到青苹身边,帮着她把药丸一粒粒地喂进锦曦帝的嘴里。
“就这句?”
这话无疑让景大夫面色大变,“甚么?你已经跟这小子结婚了?”
仿佛是等了千年万年之久,锦曦帝终究收回了一声闷哼,然后是一阵狠恶的咳嗽声。离得比来的萧翎琰仓猝扶他坐起,帮他顺着后背。
“就这句。”
萧翎琰仿佛也感遭到了她的严峻和惊骇,不由紧紧地握了她的手。此番景象看在别人的眼里,只当是新婚伉俪的密切行动,但是在场的凤阳长公主,倒是气得银牙暗咬。若不是为了保全大局,她真想顿时揭开真相,为她的芸儿出气。
青苹说着便也跪了下来。
“没有启事。总之,你承诺我就救,你不承诺,我就当你们没来过。”景大夫说着,已是转了身,往屋子内里走去。
萧翎琰不由苦笑,公然是个怪老头子。
青苹想到这里,便再次诚心肠道:“爷爷,就算是为了辰轩,您也得走这一趟。皇上至今没有册立太子,如果皇上就此龙御弃世,那么必将会因为皇位形成朝野动乱,乃至是天下大乱。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不管是我,还是辰轩,我们都必然逃不过这场灾害。因为我们都已身在局中。”
对于萧翎琰来讲,这实在是个两难的挑选。
“不说了,丫头,你等我会儿,我去去就来。”景大夫说着回身进了里屋,未几会儿就又走了出来,手里多了三个翠色的小瓶。
青苹晃了晃手里的玉瓶,“爷爷说他大哥体弱,就不去体验这驰驱之苦了,他给了我这个。”
传闻锦曦帝已是病得药石无效了,若不是荣贵妃对峙以百大哥参吊着他那一口气,只怕早就殡天了。与此同时,两天前就已抵京的华大将军和凤阳长公主也连袂进宫,与荣贵妃大闹了一场。至于争辩的核心,没有任何人晓得。
荣贵妃仓猝将他拉到一边,满脸的愤忿之色,“琰儿,你和那丫头去那里了?”
青苹不由点了点头。
青苹却在此时插嘴道:“设想此事的是荣贵妃娘娘,民女和大皇子都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