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桐走了,林逸和韩起却还留在他家鸠占鹊巢,没有挪窝。
他手脚一贯措置得非常洁净,就算账目有些不清楚的处所,也都能找到敷衍的来由,但那只能说是制符社办理不善,而不是他吴桐主动贪污。
“吃下制符社是一步妙棋,不过新人王才是你的底子,如果拿不下代重生话事的第十席,这帮蠢货的明天就是你的明天,到时我第一个来给你收尸。”
“需求我说得那么清楚吗?”
吴桐忍不住道:“那另一半?”
林逸一句话立马又令贰心头一颤。
吴桐承诺得很干脆,这个成果乃至比他料想的还好一点。
韩起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浑然不觉本身说的话有多刺耳。
林逸嘴角一挑:“这么说你也跟首席不对于?”
他在制符社翅膀浩繁,留下哪一半,卖掉哪一半,这内里需求考虑谈判的东西太多,起码今晚他是不消想睡觉了。
韩起倒是看痴人一样看着他:“反贪组高低都是我汲引发来的人,你说我如果打个号召,他们会不会很欢畅收下你这份奉上门的事迹?”
饶是林逸内心有所筹办,看着这个字还是不由倒吸一口寒气:“学理睬首席?”
“记着,我只要一半人。”
“是吗?那这个如何说?”
林逸努嘴指了指坐在劈面的韩起:“我家韩老迈辛苦跑一趟,不得要点出场费的?”
换老板他是没甚么压力的,给姜子衡打工是打工,给林逸打工也是打工,本质上没甚么辨别。
林逸既然存了收伏他们的心机,那就不会真的让他们伤筋动骨,顶多今后分到的肉少一点,趁便换个老板,仅此罢了。
林逸嘴上告饶,手上折腾工夫茶的行动倒是一点式微,一手关公巡城玩得愈发谙练,稳得一批。
一样的,制符社的一众高层必定要迎来一个不眠之夜。
林逸和韩起二人也不管他,自顾喝起了工夫茶,可惜两人都是只会装装模样的莽夫,压根不懂工夫茶的精华,妥妥的暴殄天物。
吴桐的姿势摆得很低,求生欲爆棚。
“怕,当然怕,我一个小小的重生被这等大人物针对,如何能不怕?”
吴桐擦着盗汗再也不敢多话,心下又是后怕又是光荣。
吴桐不由噎住。
“明白,明白。”
“我不晓得韩会长您在说甚么,这些都只是捕风捉影,毫无实据!”
“不错,学理睬有史以来的最强首席,祖龙护体,帝王气象,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