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一听心中大喜,方才他就是跟贾琏同林姑父筹议此事,但林姑父另有些游移并未承诺。现在真真是打盹送枕头啊。
黛玉笑着点头道:“你为侯府以后,我为官宦之女,世人想说我们的不是,也要看看我们的身份。如果有那不长眼睛的,硬要坏我们的名声,也天然有长辈来清算他,这你倒不必担忧。现在我只担忧,二姐姐四mm归去以后,可如何是好。这事儿如果坐实了是他做的,二姐姐和四mm可落不到好。今后别说说亲,只怕被逼着独坐青灯前长伴古佛旁都是有能够的。”
黛玉叹了口气,屏退了下人,又让书澈守在门外,这才对湘云说道:“你且忍住,如果此时你自乱了手脚,倒落了话柄给人家。他只怕也是一时迷昏了头,才做出这般下作之事,想来就算对丫环们脱手动脚,他也没这胆量对端庄的女人家做出轻浮之举来。”
雪雁迷惑,这贾珍来做甚么?那但是爬了儿媳妇床的老色鬼,最是荒淫不堪的,书中连薛蟠都怕这老色鬼,也要防他三分的。
林如海笑着问道:“你这时候又来做甚么,还不到饭点你便饿了?”
黛玉含笑道:“我若不坦开阔荡。只怕乳母还觉得我心中藏私。此时倒是大风雅方的说给她听,又将短长干系摆了然,求她互助,如此她才更会帮我们。如果遮讳饰掩,反倒没了意义。她心中只怕也感觉不利落,没得看轻我们俩。”
不一会通报过了,雪雁出来花厅一看,见贾珍和贾琏还没走,因而便上去施礼存候。
湘云一听倒是眼睛一亮:“如此甚好甚好,我初度见你家这园子也是爱的不可。那格式款式都是都城里未曾见过的,倒不如我们也搭个戏台子,唱几天戏,叫了姊妹们来住几天。”
贾珍未见过雪雁不知是谁,又见林姑父对雪雁态度随和,贾琏口称mm,不由感觉奇特。
没一会云步便亲身来接,送她到了游廊上,便让她单独出来。
黛玉想了想说道:“拿纸笔来。我与乳母写封信去,让她探听探听。她与忠亲王府是亲戚,想出处她探听最为合适。”
小红嗳了一声出去,过了一会便返来了,道:“那边府里的琏二爷来了,另一个是宁国府的珍大爷。”
贾琏忙在一旁先容,又说了雪雁的身份,贾珍一听是林如海的干女儿,忙作揖施礼,雪雁不敢受,只躲开口中道不敢当。
黛玉并不知湘云被宝玉轻浮一事,只当湘云心中倾慕宝玉,对宝玉这般浪荡之举气到,才会哭成如许。以是这番话说出来本是想安抚湘云,谁只湘云听了,哭的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