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夫人闻言倒是放了筷子,脸上不忿,半晌后眼圈一红,眼泪掉了下来。贾赦见状忙安抚道:“如何就哭了,我不过谈笑一二,你也太太吝啬。”
贾赦大怒起来:“定是二房在外放的动静,只当我是死人听不到呢?”
平儿手里抱着一锦盒,笑着走了过来问道:“婶子在这儿做甚么?”
王善保家的得了令,跑去园子一瞧,迎春并不在屋里,一探传闻是去了园子还未曾返来。她又跑了园子一趟,还是没见着迎春。打路边抓着怡红院的一小丫环坠儿问道:“二女人哪儿去了?”
邢夫人一抹眼泪,忿忿然道:“谁稀得那管家的位置,左不过贪了公中的钱来肥本身的荷包。他二房只当我们是傻的,觉得我们不晓得呢。老爷真如故意,也不必打那边的主张,只端庄找几样私产来运营了,我们百口也不是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