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边喝着茶边劝雪雁也喝一杯,雪雁此时也是口干舌燥,方才在贾敏的房里太严峻,现在出来了,才感觉汗出的都快脱水了。
四人一齐转头,见是方才在游廊上看到的一个小丫环,那小丫环走近了跟前朝云鸽和百灵福了一福说道:“云鸽姐姐,百灵姐姐,绸心姐姐说让白鹭在她房里留一留,等她得了闲想看看白鹭的伤。请云鸽姐姐和百灵姐姐给她半天的假。”
她一出去看到雪雁也在,倒是一点也不惊奇,过来慎重的对着雪雁福了一福,倒把雪雁吓得跳了起来赶紧回礼。
绸心欣喜的笑了,又指着白鹭道:“你瞧她一脸木的,只怕她还没明白呢。”
白鹭喝罢了一碗,这才问道:“方才在房里,我看太太的架式,竟是要问我俩的罪,这是为何?”
雪雁瞧了白鹭一眼,忍不住也笑了起来,果不其然,那白鹭一脸懵懂的模样,只怕还云里雾里的呢。
“你对白鹭的好,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我原没想到,她会得你的爱好,既你俩现在好的跟一小我似的,我便提示你两句。”绸心说着,拉着雪雁挨着床边坐了下来。
云鸽带头道了谢,渐渐的退出了上房,四人才走到桐苑门口,便听得身后有个小丫环叫道:“白鹭,你且等等。”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规复了普通的情感正说着闲嘴,看着绸心本身做的针线时,绸心屋里的帘子一跳,绸心走了出去。
雪雁愣了一愣,没想到绸心会提示她这些,她原觉得会叮嘱她一点甚么提示云鸽之类的话,却没想到倒是怪她揽了罪去。
雪雁脑筋飞速的转了转,答道:“太太,想必那些小金饰铺里,也不会有太金贵的客人,只怕多是些邻里街坊,不然也不会卖了这么久只卖出一根银钗罢了。只要画眉的哥哥能记着买钗子客人的长相,凭着长相去找,只怕也不难。”
绸心见雪雁的神采,心中晓得她定是不甚明白,又开口道:“今儿这事,云鸽是用心推到你俩身上的,可她这么做,可不是落井下石过河拆桥。如果今儿来的人里没了白鹭,只怕她会把罪恶都背起来。她之前可没少做过这事,不然院子里的mm们也不会内心向着她。”
雪雁叹了口气,笑了笑,摸了摸白鹭的头发,顾恤道:“但是吓着你了?也怪我,没事前与你道明这些。只是你内心如果不信,我早说了也是徒然。现在你见着了真真的仗势,只怕今后才气信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