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石散有毒,雪雁早就说过,但此毒非彼毒,固然都对身材有害,但不是宝钗想的那样。这毒是毒瘾,一旦染上了,要戒掉但是难于登天。
薛宝钗一伸手道:“我既然要,天然有我的用处,哥哥不必担忧我,还是管好自个吧。”
香菱不敢不从忙出去守着,就半晌没声音,接着俄然薛蟠一声“嗷”的叫喊,接着薛蟠直道:“好冷,冷死我了。”
可薛蟠不知去哪儿厮混去了,莺儿早就去要的东西,到现在还没要返来。薛宝钗一咬牙,跟贾母说了一声家去看看母亲,便赏了马车回自个家去了。
宝钗一传闻她哥哥寻返来了,立马就赶去了她哥哥的院里,一进门就见香菱端着水盘再给床上的那一滩烂泥擦脸。
到刘府后,薛宝钗只见到了姜夫人和刘纯汐,她端端方正的上前施礼,惹来姜夫人一阵感慨。只是薛宝钗行完了礼下来,偷偷打量四周,却不见有其他家的人来,这一下她不由就有点绝望了。但她还记取这里是尚书府,不是大观园也不是她自个家。因而她还是忍着不问,一向浅笑着和刘纯汐黛玉说话。
薛阿姨忙把炕上的花笺拿出来一看,见了内容感喟劝道:“我的儿,那户部尚书家里又没儿子,即便带了你去,也是寻了那不如何地的人家来相看。你莫被那小人骗了,林丫头小小的年纪,哪晓得这里头的轻重急缓。你且听妈一句话,当妈的如何会害本身的孩子。”
薛宝钗冷哼一声:“家里的事儿,妈拿不定主张,都是来问的我。我又几时听过妈的?甚么叫翅膀硬了?我为妈出运营策,只换了几句口头上的心疼,可但凡是哥哥的事儿,妈都急的跟甚么似的。别当我不晓得,现在是要给哥哥结婚了,以是才怕我嫁去别人家吧,这又要另备一份嫁奁给我,让妈难堪了不是?”
薛宝钗一甩手,摆脱开她母亲的制约,拿出怀里的花笺摔在炕上道:“母亲莫要刚强,先看了这个再说定论。”
宝钗俱不晓得这些,只催着莺儿快去备车,又查抄了下仪容,这才款款上了车,往林家去了。
香菱见了宝钗,忙起家叫了声“女人”,薛宝钗皱着眉嫌弃的看了她哥哥一眼,对香菱道:“你先出去,我有话同哥哥说。”
黛玉和雪雁早就清算好了,跟孟茶芳在上房吃茶谈笑呢。她们算准了,今儿宝钗会很早就来,公然晨时刚到,就有丫环在外头通报说:“薛家的女人来了。”
可她想的简朴,待她拿到东西,回屋去读了一番羽士给的服用申明,就感觉有些不对了。如何这上头没写有毒,反而压服了会飘飘欲仙?这到底是甚么东西?宝钗猎奇的用了一些分量,比羽士说的要少一点,才过了半晌,她便感觉浑身炎热,但精力非常的好。